他無論吃什麼都無所謂,但是二狗要吃好,他腿上的傷還沒有好,如果再吃不飽,他該怎麼辦?
還有,二狗自從回來以後,從來沒有笑過,也沒有出門,今天他不僅笑了,而且還願意出門,或許白小玲說的是對的,他們會好起來的。
儘管覺得不能再連累白小玲一家,但是他為了二狗能快速康復,只有點頭應了。
“好,小玲,大伯這次聽你的。”
沈逐浪聽了他們的對話,他雖說沒有說話,但是心裡卻不是滋味,他想著栓子的娘說的話,她說嫂子看不上二柱子,看上了一個瘸子。
“大伯,那我們就這樣定了,你可不許反悔。”
他哪裡會反悔,他倒是害怕她反悔。
白小玲已經吃好了,她起身去給沈逐浪倒藥,然後讓在沈逐浪旁邊,“逐浪,我們家裡可有林地?”
“爹以前還在世的時候,在後山種了樹。”
“你下午帶我去看看,我想砍幾棵樹燒炭。”
燒炭?
那是什麼?
一桌子的人都看向白小玲,白小玲知道,或許她又說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的話了。不過她也沒有燒過炭,只是學過有關的理論知識,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我也解釋不清,反正等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白小玲做過太多稀奇的事情,所以就算她再做出什麼稀奇事,大家也不會覺得很奇怪。
沈逐浪喝了藥,頓時覺得喉嚨清爽了不少,不像之前,老覺得有一口痰堵著,喉嚨發癢,怎麼咳,也咳不出那一口痰。
一家人吃完了飯,二嬸在洗碗,沈家的田地還沒有耕完,二狗爹準備把林二狗送回去,再去耕田,但是沒想到二狗竟然主動要去田地裡看一看,這可樂壞了二狗爹,連忙帶著林二狗下田。
白小玲、小虎子、沈逐浪,三人一起朝著後山走去。
沈逐浪手裡拿著一把破舊的斧子,小虎子拿著鐮刀,看來他們也是沒有打算讓她動手了。
後山雖然種了一大片的樹,但是卻沒有人管理,所以到處都是野刺雜草,白小玲雖然是農學專業的學生,但是她一般都在試驗田裡面,這樣的深山老林,的確沒來過。
到了這裡,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個廢物,走幾步不是被野刺掛住,就是踩空摔倒。
沈逐浪見了白小玲一直在摔跤,也就沒敢讓她走在前面,他拉住她,然後他走在最前面,用手裡的斧子開路,小虎子走第二,白小玲走在最後。不僅如此,小虎子還一路拉著白小玲的手,生怕她摔著。
小虎子問道:“嫂子,聽說你嫁過來前,是汴城的一家大戶人家的小姐,這是真的嗎?”
白小玲笑著,如果原主真的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她怎麼可能嫁到蓮花村,而且嫁過來這麼久,也沒有一個孃家人過來瞧一眼。
她說道:“小虎子,都是他們胡說的。”
“我也覺得嫂子不像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我聽爹說,大戶人家的小姐從來不幹活,那一雙手白皙細嫩,摸起來很滑,說話聲音很小,走路步子很小。”
虎子的爹怎麼和一個小孩子說這些?
小虎子說完,他看著白小玲的手,“嫂子,你的手就很滑。”
“是嗎?”
她到不覺得她的手很滑。
“逐浪哥,你也摸摸看,嫂子的手真的很滑。”
沈逐浪沒有應聲,一張臉卻已經紅到了耳根,白小玲拍了小虎子的頭一下,“虎子,你現在還小,說這樣的話那叫童言無忌,如果你再大一點,再這樣說話,別人就得叫你流氓。”
小虎子不懂,“嫂子,什麼是流氓?”
“流氓就是……”她突然不知道怎麼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