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烈看向白千雲的方向,白千雲自顧喝酒,倒是沒有看他。不過白小玲將西城烈的眼神看得清楚,那是憤怒與妒恨。
他堂堂西城國王子,無論文武,哪一樣比不上這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他站了起來,“皇上,我來時便聽說東黎國人才濟濟,文武雙全的人滿滿皆是,小王想要與在場某一位大人比試一下,皇上可否應允?”
這個問題,若是皇上不答應,傳出去,還得說東黎國害怕西城國,但是答應吧!在坐的有文官武官,若是被他挑到了文官,並且被西城烈贏了,那麼被傳出話來同樣難聽。
白小玲心裡明白,只要皇上一答應,那麼西城烈下一句便是指名道姓要白千雲與他比試。
她正打算讓沈琮青主動請纓,她剛轉頭,他便已經站了起來。
“皇上,既然西城王子有這般雅興,臣願意與王子比試一番。”
沈琮青這一說,剛好解決了皇上的難題,他笑道:“既然沈愛卿這般說了,朕便允了。”
歌舞的宮女已經下去,沈琮青和西城烈兩人走到了中央。
皇上再補充了一句,“沈愛卿,西城王子,比武只是助興,點到為止。”
西城烈對皇上行禮道:“皇上,若是小王贏了,便讓白大人陪小王打一場。”
西城烈這句話剛說完,皇上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
“西城王子,白愛卿是文官。”
“皇上,小王知道白大人是文官,但是小王這次來汴城,聽聞了一個不好的傳聞。”
“什麼傳聞?”
“汴城百姓傳,白大人喜歡小王的王妃。在我們西城,若是敢有一個男子惦記自己的妻子,便是要約出來打一架的。”
西城烈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他們皆是議論紛紛。
“什麼?白大人竟然喜歡王妃?”
“這不是什麼稀奇事,你可知為何白大人一直不娶?便是因為與那王妃兩小無猜。”
“竟有這樣的事情?”
“是呀!”
西城烈直接將這件事情說出來,沒有給白千雲臺階下,更沒有給花纖楚臺階下,這樣的事情,無論是誰喜歡誰,在這個思想封閉的古代,大家總是會覺得女子也有錯。
如果說西城烈也喜歡花纖楚,那麼他的愛也是自私的,他的所言所行,只考慮到自己的感受,絲毫沒有考慮花纖楚的處境。
這件事情已經說開了,無論如何,皇上都會給西城烈一個解釋。
皇上看向白千雲,“白愛卿,西城王子說的可是真的?”
白千雲捏著手中的酒杯,幾乎將酒杯捏碎。
這件事情,關係到兩國的友好關係,不管他究竟放下與否,喜歡與否,他能給出的答案只有一個,不喜歡。
花纖楚已經嫁給了西城王子,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若是他說還愛,那麼以後花纖楚還如何在西城國立足。
他站了起來,對著皇上行禮道:“回皇上的話,臣並未喜歡過西城王子的王妃。”
他此話一出,花纖楚眼中的光暗淡了一些,原本放在桌子上的手,也垂到了桌子下面。
他說,並未喜歡過,那他為何之前說,要娶她?
白千雲繼續說道:“不過,若是西城王子硬要與臣比試,臣願意一試。”
沈琮青道:“皇上,西城王子也說了,他要贏了臣,才與白大人比試。”
他的言外之意,西城烈恐怕沒有這個機會了。
皇上再次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便開始吧!”
沈琮青與西城烈皆是擺好了姿勢,相互說了一聲,“請。”
白小玲有些擔心,畢竟沈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