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是不可能對白小玲動心的,她可是有夫之婦,她還是一個孩子的娘,他最忌諱的就是這些。
“胡說,我就是生病了。待會兒宴會散了以後,你去太醫院將黃太醫請來,讓他給我把把脈。”
軒初的嘴角抽了抽,他道:“好。”
赫連鈺的舞蹈已是開始,她為了這一次的舞蹈,可謂是大費苦心,特地從南詔請了舞娘,然後學習了半月。
赫連鈺戴著面紗,穿著紅衣舞裙,在臺子上扭動腰肢,腰如水蛇,說的就是她。
而她所跳的舞蹈,與現代的肚皮舞差不多,露出肚子,動作魅惑人心。
他們並不知道跳舞的是赫連鈺,一個個為這從未見過這種舞蹈,為十分火辣的舞蹈拍手稱快。
赫連鈺跳著,她赤著腳從臺子上跳著下來了,然後走到了沈琮青的面前,手中絲帶繞在他的身上,他始終不為所動,喝著自己的酒。
有大臣打趣道:“沈將軍,這位舞姬像是看上你了。”
又有大臣道:“皇上,你看這舞姬的意思很明顯,不如皇上就趁著今日這大喜的日子,將她賜給沈將軍。”
沈琮青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沈將軍不搭話,看來是有這個意思,因為害怕沈夫人,所以不敢說那句話。”
赫連鈺玉手遊動,她接過了沈琮青手中的那杯酒,然後將他剛才喝過的位置,靠近自己的嘴唇,當她快要將那杯酒喝下的時候,白小玲穿著白色羅裙輕步移了過來,她撩起面紗,一下子奪了赫連鈺手中的酒杯,一仰頭,將酒杯裡面的酒喝了一個精光。
她漫步輕舞,手中的絲絹飛揚,她輕輕旋轉步子,白色蝴蝶追著她手中的絲絹蹁躚起舞。
赫連鈺愣了一下,她自是認得眼前這人,這不就是被她打折了腿的舞姬麼?她竟然膽敢和她搶沈將軍的酒喝,真是不要命。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赫連絕不好發作。只是跳得更起勁,與她爭豔。
赫連鈺跳的舞蹈,又妖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