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坐著牛車去蓮花鎮,她已經七個月沒來蓮花鎮了,來了一遭,想不到這裡還是一點樣子都沒變。
就要搬進新房子裡面了,當然要來買一些生活用品,傢俱這些物件太大,所以她就打算請幾個木匠直接去村裡做。
到了蓮花鎮,林天自然是盛情邀請他們去春風樓大吃一頓,吃慣了白小玲做的飯菜的二柱子和林二狗,沒覺得春風樓的菜有什麼稀奇。
不過春風樓和留香館是門對門,幾人又坐在窗戶的位置,難免會見到一些老熟人。
就在留香館的門口,秦婉婉哭得厲害,陸四將她爛在外面,“表小姐,少爺已經給了你和離書了,你還是趕緊離開吧!”
她拼盡全身的力氣也想衝進去,“不,我不信,相公不會這麼對我。”
“表小姐,你還是不要讓我為難,當初少爺和你說得很清楚,你也知道少爺當初為什麼娶你。”
白小玲撐著臉看著,難道當初他們成親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雖然她想知道真像,但那已經是完全出自一個女人對八卦的渴求了。
她看見秦婉婉這麼一鬧,倒是想起一件事,當初她告訴了謝珺,自己會去贖回手鐲然後去他家裡換回來木簪,但是後來一直在忙磚廠和蓮花村的事情,把這件事情給忘了。難道謝珺以為她遲遲不去,是對她就情未了?所以秦婉婉一生下孩子,就卸磨殺驢?
她搖了搖頭,謝珺雖然沒有和她在一起,但是他不是這樣的人,自己的想象力,最近真是有點好。
看來她是時候將他的手鐲給贖回來,然後去找謝珺說清楚,省得他們家庭不愉快。
吃了飯,他們三人出來了春風樓,秦婉婉看見白小玲,她一下子撲了過來,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然後吼道:“白小玲,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我才變成這樣。”
她冷靜地看著她,然後淡淡說道:“秦婉婉,你這麼說,我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一點想笑。”
她吼道:“你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
二柱子連忙去扳秦婉婉的手,“你鬆手,鬆手,不要弄傷了白老闆。”
秦婉婉瞪大了眼睛,“狗屁白老闆,不過是個賣肉的女人而已。”
二柱子聽了這話,就算他不打女人,此時也想給她一耳光。不過沒等他動手,白小玲卻是自己動了手。
啪……
她雖然沒用多少力氣,不過秦婉婉剛好看見謝珺出來了,所以順勢倒地,想讓謝珺看清楚白小玲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但是她似乎想錯了,謝珺沒有理會她,倒是陸四將她扶了起來。
而白小玲看見謝珺也平淡得很,一點也不為剛才她的打人行為而感到羞愧。
白小玲對秦婉婉說道:“謝秦氏,我白小玲行的端坐得正,從來不主動欺負人,但若是別人來欺負我,我也不是慫貨。”
說完,她看向謝珺,“謝老闆,最近太忙,有一樣東西忘記還給你了,我這就去取。”
說著,她離開了他的面前。
他看著她的背影,他知道,他們永遠錯過了。
來到當鋪,白小玲指明要那支手鐲,可把當鋪老闆給開心壞了。
七個月前,他雖然打聽到這隻手鐲是謝家的,但是沒想到當他拿著手鐲滿心歡喜,想要去謝家賣一個高價的時候,卻被謝小爺給拒絕了,他說,會有一個姑娘來贖回它。
他也不知道謝小爺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這樣的高階貨,賣的價格低了,他心疼,賣的價格高了,又沒人願意消費,所以這隻手鐲,就在他的當鋪裡面一直放著。今天等來白小玲,可算是走運。
當鋪老闆連忙將手鐲拿了出來,他滿臉都是笑,“姑娘,你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