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還清鮮蔬超市的損失,還會面臨牢獄之災。”
三人一聽,頓時有些臉色慘白,他們當初可只是為了掙銀子,而且來者是宮裡的人,她說只要按照他們計劃好的去說去做,就絕對不會有問題,可是如今看來,這白老闆也不是省油的燈,若是真被她查了出來,那麼宮裡那位為了自保,不僅不會親自出來保他們,甚至有可能想要殺人滅口。退一萬步講,宮裡的人沒來滅口,他們卻不得不面對巨大的賠款,乃至坐牢,這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麼?
他們事先知道白老闆就是沈夫人,可是因為他們實在缺銀子,而且也想到沈將軍不在家,沈夫人再厲害,她也不過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能撐起什麼天,她之前做生意之所以能夠成功,全是因為沈將軍的緣故。
今日一見這位沈夫人,卻覺得她著實不簡單,而且在鮮蔬超市現場搜出對她不利的證據之時,她也一點不驚慌,這倒是讓他們開始心慌了。這些高手交鋒,莫要最後兩方無損,倒是讓他們這些小嘍囉遭了秧。
男人有些結巴地說道:“張大人不如”
他的話還未說完,姑娘道:“那就請張大人為民做主,好好調查。”
她說完這句話,白小玲也不免看向了她,這位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她的見識和心裡承受能力,倒是比婦人和男人高許多,而且從她的表現來看,她的氣質似乎與她的穿著和妝容都不相符合。
她氣質淡雅寧靜,而她穿的衣服卻花裡花哨,臉上的妝也很濃豔,而且這位姑娘的身段看起來有些熟悉。
左傾也注意到了白小玲看向那名青樓姑娘不一樣的神情,她幾步走到姑娘面前,問道:“你是誰?”
“百花宴瓊琪。”
百花宴的瓊琪,基本上是百花宴排名前十的姑娘了,此時張大人也不免看向了她,“你是瓊琪姑娘?”
“是。”
他眼中有些疑惑,上次在百花宴的歌舞大賽中,瓊琪姑娘一曲離人琵琶彈得人聲淚俱下,他當時也在場,所以對這位瓊琪姑娘有很深的印象,而且最近聽說這位瓊琪姑娘戀上了一位公子,想要贖身,可是她已經在百花宴有些名頭了,百花宴的媽媽自然不會輕易放她離開,所以開了天價贖身費,瓊琪拿不出來,那男人也拿不出來,所以今日這事兒,有些奇怪了。
還有,這位瓊琪姑娘,怎麼與他記憶中的瓊琪姑娘有點不同,今日這位瓊琪姑娘,好似高了那麼一點。
他當初心念瓊琪姑娘的才華,所以去給她獻過花,當初她差不多到他嘴巴的位置,而今日這個瓊琪,卻到了他鼻子的位置。
他問道:“瓊琪姑娘,你的琴可彈得真好。”
她淡然一笑,“張大人說笑了,瓊琪的琴彈得不好,彈的琵琶還行。”
他尷尬地笑了兩聲,“是嗎?是我記錯了。”
這一點,卻引起了白小玲的主意,張大人像是在故意試探,難道張大人也覺得這位瓊琪有古怪?
想到這裡,白小玲觀察瓊琪便更是認真了,瓊琪雖然沒看白小玲,卻也知道她在看她,所以她向右微微挪了一步,剛好讓男人的身子遮住了她的臉。
白小玲想著,現代化妝技術堪比整容,這化妝在古代,應該被叫做易容術,這位瓊琪化了這麼濃的妝,這妝容後面的臉又是什麼樣子?
古代的化妝品,應該不防水的吧?
以前冬月為她化妝以後,也並沒有使用卸妝油之類的東西,而是直接用清水洗了,那胭脂水粉也就沒有了。
瓊琪又道:“此事還望張大人多費心,民女還有事情,便不在鮮蔬超市待了。”
白小玲道:“不待怎麼行?瓊琪姑娘可是這件事情重要的人,我們是被告,你得是原告,你原告都離場,這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