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還會說話,左傾手中一顆黃豆彈出,一根樹枝抖了抖,然後一條青蟲掉在白小玲的肩膀上,她被嚇得大叫一聲,“啊!”
左傾見此,也大叫一聲,然後後退了好幾步。
赫連啟本想伸出手為她拍掉,但是手伸到半中央卻又停住,他看向門口的幾個守衛,吼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趕快來為沈夫人將這隻蟲子抓走。”
他們也退了幾步,“壽王,我們也害怕這蟲子。”
赫連啟很是生氣地說道:“還是不是男人?”
他看著那隻正在蠕動的蟲子,也是心中犯嘔。
白小玲斜著眼睛看著那隻蟲子,她大叫道:“快快給我拍下去”
“我”
她眼中泛著淚花,“它要爬過來了,它要爬到我脖子的位置了,赫連啟。”
“我在,我在,可是”
“嗚嗚好可怕”
“你別哭呀!我馬上就幫你將蟲子抓了。”
他顫抖著手靠近那隻蟲子,然後閉著眼睛對著蟲子彈了一下,然後再次睜眼,蟲子已經沒在她身上了。
其實剛才好像,也沒有那麼可怕。
這時,白小玲拍著赫連啟的肩膀,她說道:“怕是心裡怕,膽子要放大,只要膽子大,啥事都不怕。”
他恍然大悟,“你剛才在騙我?”
“我沒騙你,蟲子的確有,我也的確怕,不過你這麼聰明,你怎麼就沒有想到,偌大的將軍府怎麼就找不出一位不怕蟲子的人。”
他竟然忽略了這麼簡單的一點。
他也只是在她的事情上,才會犯這種糊塗了。
雖然被她騙了,但是她的出發點是好的,他也不會生氣,他道:“好了,走吧!”
白小玲和赫連啟出了將軍府,左傾駕車,白小玲坐馬車,而赫連啟和軒初則是騎馬。
沈琮青未在,他若是大庭廣眾與白小玲坐一輛馬車,他害怕她會遭人非議。
一行人到了東宮,果然被東宮的侍衛給攔下,“壽王,皇上有令,這段日子裡東宮除了太醫,其他人等不得進入。”
赫連啟道:“本王是其他人等嗎?本王是來探望自己的大哥的,難道這也不行?”
“還請壽王不要為難屬下,屬下也是奉命行事。”
今日李將軍還特地吩咐了,特別是壽王,絕對不能讓壽王進入東宮,靠近太子殿下。
“你這奴才,你不讓本王進去,難道是覺得本王會加害自己的大哥不成?”
“壽王殿下,屬下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自己說,你攔著本王,不讓本王去看望自己的親大哥,你是什麼意思?”
“屬下屬下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聽命而已。”
“聽誰的命令?是聽父皇的命令,還是聽李將軍的命令?”
“這”
“父皇是絕不會不讓本王去看望太子,你這命令,根本就不是父皇對你下達,無論李將軍官居幾品,但是他對於皇家來說,都是臣。是他的話重,還是本王的話重,你自己掂量。”
東宮侍衛被赫連啟問得說不出話來,而從他們的表情來看,似乎是赫連啟說對了。
赫連啟繼續說道:“你們都聽著,本王現在要進去看望太子,在此期間,若是太子殿下有任何不適,都可以怪在本王頭上,本王一力承擔,讓開。”
赫連啟已是這麼說,侍衛只有讓行,白小玲從馬車上下來,然後一行人進入東宮,在東宮宮女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赫連白的寢殿外面,還未走近,他們便是聞到一股草藥味,進進出出的,還有不少太醫。
他攔住黃太醫,問道:“太子如何了?”
“太子傷得太重,還未脫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