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去將這件事情弄清楚。
說來實在諷刺,他現在正在將他最喜歡的女人送到別人那裡,而且還要裝出一副很大方很高興的模樣。
騎了一陣子,他們已是能看見沈琮青陣營中升起的篝火了,他鬆了夾緊馬背的腿,馬兒的速度慢了下來。
他還是捨不得,軒初作為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侍衛,當然知道他的心思,此時已經默默地騎著馬從旁邊走了。
白小玲問:“怎麼了?”
“這馬兒背了兩個人,走了這麼久,也累了。”
“這樣?”
“當然。”
他一下子翻身下去,然後將白小玲也接了下來,“接下來的路,我們一起走下去吧!”
雖然從這裡到沈琮青的陣營,看起來不太遠,但是也不知道要走長時間,不過既然馬走不動了,她也沒有辦法。
他們沒有燈,今晚的月亮也不大,他走在前面,她跟在後面。
其實他這樣做,只是為了讓這一段路能多走一會兒。
“要不我牽著你?”
“我小心一點就會沒事的。”
她覺得比起他牽著她走,還沒有自己手腳並用抓著路邊的草慢慢走比較安全,赫連啟雖然有武功,但是他從小生活在汴城,含著金湯勺出生,哪裡走過多少這樣的崎嶇的山路。
果不其然,白小玲沒摔著,赫連啟倒是腳下一滑,險些摔了,白小玲拉了他一把,他才沒能坐到地上。
她嘆息一聲,“算了,還是我牽著你吧!”
他嘴角上揚,將手伸了過去,他心道,小玲,我就要將你交給他了,你一定要幸福,否則怎麼對得起我這麼艱難地放手。
他兩走了一會兒,從不遠處便傳來了士兵的聲音,“什麼人?”
白小玲聽著這聲音,她連忙鬆開了赫連啟的手,這一定是沈琮青安排在軍營周邊巡視計程車兵,他本就不喜歡她與赫連啟太過親近,要是她牽著赫連啟的手被他的屬下看見,他就要不高興了。
白小玲說道:“我是沈夫人。”
“沈夫人?您不是在汴城嗎?”
“聽聞戰事吃緊,我不放心,想要前來看看。”
另外一個士兵上前一步,他見了白小玲,“沒錯,她就是沈夫人,沈夫人以前和將軍一起來過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