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對你會有幫助。”
赫連白的眉毛已經擰成一條麻繩,“父皇,沈將軍他就算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也不會那麼做,再說,我們不能只聽西城烈的一面之詞,那件事情根本沒有得到證實。”
“這個世上沒有空穴來風,而且朕一直認為,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白兒,這事無需再說,朕心意已決。”
赫連白從皇上寢宮出去以後,他覺得渾身無力,就連說話也是費勁的。
喜公公見他如此,他道“太子,皇上可一天沒有吃飯了,究竟發生了何事?”
“喜公公,待會兒給父皇端去一些養胃的湯,其餘事情,不要多問。”
喜公公一聽,便是明白了其中道理,看來今日發生的這事兒,若是知道了,恐怕沒有好處。
“還請太子殿下放心。”
赫連白沒在說什麼,而是看了將軍府的方向一眼,然後往東宮而去。
千禧宮。
一小太監來報,“娘娘,今日西城使者已經見過皇上了,西城使者走後,皇上到了傍晚十分,見了太子爺一面,太子爺從皇上寢宮出來的時候,表情十分不對,看來西城使者之前來見娘娘,他所說之事,成了十之八九。”
皇后輕泯了一口茶水,“那便好,白小玲害死鈺兒,該是她償命的時候了。”
“娘娘,我們若真是幫了西城烈,那麼便就是叛國了。”
皇后狠狠瞪了他一眼,“叛國?這國害我女兒,那就判了!”
這幾日,白千雲和易橙兒(花纖楚)回到了白府,為白老爺籌辦喪事,白小玲沒將白玉衣幫忙藏屍的事情說出去,但是白玉衣的心裡也不好過,每日每夜,不是夢見白老爺來找她索命,就是夢見玉湛渾身是血站在她面前,她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
白老爺的屍體已經有了異味,所以在他的棺材邊上放了許多冰塊,這一夜過後,明日便要下葬,所以得由白老爺的兒女為他守孝,他三人跪在白老爺的棺材前,披麻戴孝燒著紙錢,二孃哭得死去活來,又一次暈死過去,被下人帶了下去。
看來白府二孃雖然對白小玲不好,但是對於白老爺的感情,卻是真的。
白千雲也是紅了雙眼,他道:“小玲,我走的時候,爹還好好的,為何一回來,就發生了這等事?我一直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要說白老爺清清白白,那是不可能的,如今他一死還好,至少很多事情,都隨著他與玉湛的死被帶到了地下,那麼白府至少是安全的,否則那件事情暴露以後,白老爺非但不能逃過一死,而且整個白府也會遭受牽連。
白小玲對白老爺沒有多少感情,但是對於這位大哥,倒是很在意。
她說道:“哥,玉湛其實是西城的人,當初發現他的身份,圍剿他的時候,被他給逃走了,他逃到白府,殺害了爹,然後偽裝成爹的模樣,想要找機會逃出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