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衣見“白老爺”出來,她下意捏緊了衣角,眼睛也不敢看他,盯著地面。
“白老爺”看了一眼白玉衣,他厲聲道“早就讓你不要相信玉湛那小子,你非是不聽,現在可好,誤了自己終身不說,還落了一個不好聽的名聲,說你兩句,你還委屈了?給我回屋去,別在這裡礙眼。”
是真礙眼,還是害怕露餡?
赫連啟道“玉衣姑娘,本王這隻手在剛才下馬車的時候,不小心磕了一下,還請玉衣姑娘為本王換藥。”
“白老爺”道“壽王,這恐怕不好吧!”
他沒回答“白老爺”的話,而是又繼續問白玉衣,“玉衣姑娘,可好?”
赫連啟這麼執著,看來他也對“白老爺”生疑。
而“白老爺”也不能淡定了,“壽王,雖然玉衣曾經嫁人,但是她現在已然與玉湛和離,這恐怕有些不妥。”
“白老爺呀!本王只是讓白二小姐替我重新包紮一下手,又不是要與她做些什麼。”
“壽王,話雖如此,但是人言可畏。”
“如此……那麼本王也就不好好說話了。”赫連啟看向軒初,道“將他抓起來。”
“壽王,你這是做什麼?”
他的表情很是無所謂,“白老爺不讓白二姑娘為本王包紮,本王不開心。”
他不開心?
白小玲聽到赫連啟這麼說,她舌頭一閃,真是沒能說出話來,雖然白老爺不是她的爹,而且她也懷疑他,但是赫連啟的這個理由,也太過任性了一點。
“白老爺”厲聲道:“壽王,就算你是皇族,但是也不可如此,臣雖然退了,但是好歹也曾是朝廷命官,我兒乃”
赫連啟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抓起來。”
軒初愣了一下,然後朝著“白老爺”走過去,“白老爺”知道他要是被抓住,那可就糟糕了,不能坐以待斃。而且他現在身上有傷,如果硬來,無疑是以卵碰石,但是他可以抓住人質,赫連啟如今吊著一隻手,而且他是皇族之人,倒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白老爺”眼色一狠,他化掌成爪,朝著赫連啟抓了過去,赫連啟連連後退兩步,一隻手快速擊打玉湛的兩隻手,玉湛鉗制住赫連啟的一隻手,一把匕首從他的袖子中滑出,就在匕首從赫連啟脖子前滑過的時候,赫連啟掛著的手一下子擊打在玉湛手腕的部分,他吃痛,手上一鬆,匕首掉在地上。
然後他順手一扯,將“白老爺”臉上的面具撕下,他淡然地甩了甩自己的手,然後說道:“本王一直假裝這隻手摺了,其實只是為了讓那群作妖的人達到心理滿足,以後少來煩本王而已,想不到吧!玉湛。”
不止是玉湛,就連白小玲和白玉衣也驚訝不已,赫連啟掛在脖子上的那隻手竟然沒事。
軒初見此,立馬將玉湛給綁了,赫連啟厲聲道:“白老爺呢?”
玉湛冷笑著,“呵!赫連啟,你真是不錯呀!”
“本王自然是非常不錯的,白老爺在何處?”
他看向白玉衣,嘴角上揚,“你問她。”
白玉衣聽完這句話,她被嚇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不是我,不是我,爹不是我殺的。”
白小玲聽罷,她眉頭皺得厲害,“白玉衣,你究竟做了什麼?”
“我我”白玉衣眼淚直流,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另外一邊,玉湛已是口吐黑血,然後倒在了地上,軒初掰開他的嘴,發現他牙槽之內,藏著一顆黑色藥丸,藥丸已經被咬碎。玉湛盯著西城的方向,他渾身抽搐,他的表情剛開始是痛苦的,到了後來,竟是變得美妙起來,他看見他的妻子牽著他們的孩子,朝著他走來。
幽冥是被拋棄的組織,而他身為幽冥主上,其實在幽冥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