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給這位公子。”
男人愣了一下,沒做多想,然後喝了一口勺子裡面的藥,他喝過以後,眉頭緊皺,道:“現在溫度正合適。”
赫連白見男人吃了一口以後,這才喝下了男人喂到他嘴邊的藥。
男人一邊喂藥,一邊問道:“姑娘,為何這位公子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白小玲的眼珠子轉動,她並沒有直接回答男人的問題,而是問道:“你剛才說你在雲清茶樓說書,雲清茶樓是個有名的茶樓嗎?”
說到這一點,男人可自信了,他道:“當然是,雲清茶樓是我們雲城最好的茶樓,每天來茶樓聽書的人有好幾百人,都是雲城裡面叫得上名字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這雲清茶樓的說書先生不止我一個,裡面有才華的比比皆是,我也就每隔三天,能排上一次說書的機會。”
那就說明一件事情若是在雲清茶樓被說出去了,對於雲城的百姓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而且在雲清茶樓聽書的人都是雲城叫得上名字的人物,那就說明他們的人際關係不會太窄,而那件事,一傳十,十傳百,事情被傳開以後,若是皇上還想以一己之私將這件事情的真相隱瞞,那也得顧忌百姓輿論的力量。
白小玲說道:“不瞞你說,躺在你床上的這位,正是當今的太子殿下。”
男人的手一抖,勺子裡的藥灑了一些在赫連白的身上。
赫連白當然明白白小玲的用意,但是真相若是真被她這麼說出去,那麼父皇就算有心想要保住赫連迪,順勢將罪名推到雲輕凡和雲玲瓏的身上,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父皇護短,這是滿朝皆知的事情,就算赫連迪對他們動了殺心,但是父皇究竟怎麼想,誰也揣測不到,若是父皇想要保住赫連迪,而事情的真相又被白小玲說了出來,那麼說不定父皇會因此降怒於她。
他咳嗽兩聲,然後看向白小玲,示意她三思。
男人道:“不,不可能吧!”
這件事情,她已經想過很久,不必再三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