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塊肉是在南詔雅的手裡,被她剝好拿過來的,他就有些不想吃。
雖然他的潔癖好了許多,但還是有一點點。
“快嚐嚐呀!”
他還是沒動,南詔雅是個急性子,以為赫連啟看不起她做的食物,所以一下子夾著蝦肉,直接喂入他的嘴裡。
赫連啟簡直驚呆了,他轉頭看向南詔雅,這個坐在他身邊的應該被稱作女人嗎?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
南詔雅見他不嚼,於是用手託著他的下巴上下動了兩下,然後問道:“味道怎麼樣?”
“南詔雅,你是不是個女人。”
她不過就是想要得到肯定,這問題怎麼就上升到了她是不是女人?
“赫連啟,你要不是瞎子,你就自己看,我究竟是不是女人。”
村長剛回來,他聽見他們二人的對話,然後一臉懵逼地問軒初,“這小兩口吵架了?”
赫連啟和南詔雅同時轉頭,怒吼道:“閉嘴!誰是小兩口了。”
村長驚呆,就連說話都一模一樣,還說不是小兩口?
“我說錯了,壽王,壽王妃。”
赫連啟一年到頭也得來柳葉村一兩回兒,村長當然知道赫連啟就是東黎的壽王。
兩人又幾乎異口同聲道:“誰是壽王妃?”
村長又被吼了,他索性不說了,灰溜溜去一邊躲著。
赫連啟與南詔雅兩人都站了起來,他們又幾乎是同時道:“起開。”
兩人都互不相容,往前一走,相互撞到對方,南詔雅已經在擼袖子了,赫連啟也不甘示弱地仰首挺胸。
軒初捂住了眼睛,他搖了搖頭,一個東黎的壽王,一個南詔的公主,兩個人他都惹不起,這種諸神之戰,他一個小小侍衛,還是選擇看不見為好。
“赫連啟,你想打架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