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不配做二嬸的相公,更不配做小虎子的父親,還虧得小虎子之前見他捱打,替他說話。
她說道:“若你剛才真的說的句句實話,那便用你自己的命來發誓,否則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我我”
此時,穿著一襲黑色披風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徑直走到了沈琮青的身邊,黑色披風的帽子幾乎將他的一張臉遮住,從白小玲的方向看去,只能看見他的下巴和嘴唇。
這是冬日,外面下著飄雪,穿著披風,只是為了遮雪,但是這個男子進入府役以後,也沒有摘下帽子,而且他進入正在辦案的府役,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在白小玲的分析中,這個男人的身份不一般。
只見那男人的薄唇微啟,他輕聲道:“沈將軍可否賣我一個薄面,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白小玲睜大了眼睛,所以說,這個站在她面前的就是五皇子?他一個皇子,竟然在沈琮青的面前低聲下氣讓沈琮青賣他一個面子,沈琮青的面子真的有那麼大嗎?連五皇子都來親自求情?
沈琮青看向五皇子,良久沒有說話。
白小玲扯了扯他的袖子,她心裡想說,沈琮青,就算你在蘇大人還有府役大人面前都能由著自己的性子辦事,可是現在站在你面前的這位,可是五皇子,是皇上的親兒子,要是惹了他,以後你在朝廷裡面可怎麼混?他處處樹敵,她的鮮蔬超市也難在汴城開下去。
她見他還是沒說話,心裡有些著急了。
她正張了張嘴,準備從言語上來勸他,沒想到她還沒有發出聲音,沈琮青便先開了口,只聽他說道:“這本是一場誤會,在留香館內沒有吃壞肚子的人,我也沒有見過五皇子。”
“多謝。”
那男人說了這麼兩個字,然後就從他們身邊走過,府役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清空了人,出了衙役和小吳他們以外,沒有任何一個閒人。
男人坐上了馬車,馬車便立刻離開了,他一來一去,花了不過一刻鐘時間,做事雷厲風行,半點都不拖泥帶水。
府役大人擦著額頭的冷汗,這件事情終於有一個結果了,還好今天五皇子親自來了,否則沈琮青這個祖宗,還真的將他的半條命給瞪掉了。
“沈將軍,你看現在事情也明瞭,都是誤會一場,我這就派人送沈將軍和將軍夫人回府。”
“這件事情便不勞煩府役大人了。只是不知,府役大人準備如何處理這個人?”
府役討好的笑凝固在他的臉上,這又是一道送命題將他難住,所以,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沈將軍的二叔,沈將軍這麼問,是要保他還是要罰他?
沈琮青看著府役大人一臉為難地樣子,他又說道:“此人胡說八道,擾亂汴城的治安,我建議府役大人還是見他收監幾日,讓他好好反省。”
府役大人滿臉討好地笑,沈將軍直接說出來,可比他瞎猜好多了。
他連忙道:“是,是,沈將軍說得對。沈將軍覺得關他幾日為好?”
“三年五年不嫌多,八年十年不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