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孩子的時候,他才和她生孩子。
親孃這關得過,媳婦那邊也得過,做男人,可真是累。
其實在他心裡,他也希望自己能快些有一個小孩,畢竟在汴城之內,與他同年的男人大部分都有了孩子,而且孩子還不止一個,有的已經有三四個孩子了,大一點的孩子都已經去書院唸書了,他之前聽到這些,內心毫無波瀾,但是現在聽到這些,心裡竟然會期待當爹。
他自認為自己不比二柱子差,可是現在他竟然有些懷疑這一點,畢竟二柱子讓杏花心甘情願地跟了他,並且願意為他生兒育女,但白小玲現在是抗拒與他生孩子這件事情。
她嘴上說是不想現在要孩子,要了孩子會影響她的生意,但是他覺得,生孩子與做生意可以兼得,她只要將一家店開起來,店裡的事情幾乎全權交給掌櫃,自己並不操心許多事情,說到底,她內心還是抗拒那件事情。
作為一個有需求的男人,一個肩負為家庭傳宗接代使命的男人,沈琮青覺得,在於白小玲生孩子的這一件事情上,他可以用其它方式,讓她不僅從心裡接受他,更要從身體上接受他。
沈琮青坐到劉氏的身邊,丫鬟連忙給他倒了茶水,他問道:“柱子哥,聽說你這次來汴城,是來向小玲對賬的?”
沈琮青這一聲“柱子哥”,可叫得二柱子心花怒放,而且讓他覺得,堂堂正二品的將軍叫自己“柱子哥”,這讓他在他女人面前特有面子。
他道:“是呢!當初小玲將磚廠交給我和二狗,讓我們每年六月和十二月來汴城向她報一次賬,今年下半年,我實在太忙了,磚廠接了好幾筆大生意,所以對小玲來信說了,今年報賬的時間晚幾個月,現在才來。”
二柱子一邊說著,一邊將賬本和銀票都拿了出來,沈琮青看著那一疊厚厚的銀票,他一直以為白小玲做生意,只不過是憑著自己的興趣過家家而已,想不到她竟然賺了那麼多銀子。
劉氏見他們要談正事了,所以退了所有丫鬟嬤嬤,自己也藉故去臥房歇著了。
二柱子讓張杏花出去走走,此時西苑的大廳裡面,只有沈琮青和二柱子,二柱子想,反正白小玲和沈琮青已經成親,白小玲的銀子就是沈琮青的銀子,再說了,他和白小玲現在都已經各自婚配娶妻,需要避嫌,再單獨待在房間裡面算賬,似乎不太好。索性他就趁著這個時間,與沈琮青對賬了。
他翻開賬目,上面清晰地記錄著每一個月的收入支出以及結餘,他一邊翻一邊說道:“這本賬目,前部分是小虎子算的,算得清清楚楚,後部分小虎子來了汴城,我們新請了一個對賬先生,想不到那位對賬先生除了年紀大,吃飯多以外,將帳算得亂七八糟,後面還是我拿著賬目去蓮花村找了春風樓的林老闆檢查了一遍。這半年的收益,除了給工人們的工錢以及林老闆應得分紅,我們還留了三百兩銀子作為磚廠的週轉資金,其餘的全部都在這裡了,沈將軍,你看看。”
沈琮青接過賬目翻看著,當他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看到那個餘額,他以前真是小看了她,她磚廠的收入,快比得上他正二品將軍半年的俸祿了,這還不算上她兩家鮮蔬超市的收入。
在他們這個時代,一直都是男強女弱,男人主外,女人主內,而他們家,白小玲賺的銀子竟然比他多,這給他一種挫敗感,好像不是他養著白小玲,而是白小玲養著他。
而事實,也的確是這樣。
將軍府的賬房內,他的所有銀子在買了房子以後已經全部用完,現在將軍府的所有開支,都是她在一手操辦。
他說道:“對賬一事,我不太明白,不過小玲最近懷了孩子,不能勞累,我們將軍府的帳,以前都是管家管嗎,待會兒我便將賬本拿去讓管家對一對,柱子哥,我現在有其他事情想要請教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