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自己卻只是吃青菜,白小玲給他倒了桃花酒,他先是將酒杯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一股桃花的香味繞上鼻樑,彷彿置身於桃園之中,輕泯一口桃花酒,桃花酒捲入舌頭,如涓涓細流滋潤著他的味蕾。
小酌一口以後,他看著白小玲的眼神更加溫柔了,“小玲,好喝。”
她也笑上眉梢,她做的飯,她釀的酒,只要得到了他的肯定,她就覺得這就是它們的價值所在。
她說道:“就算好喝,但是你也不能喝太久,小酌怡情,大酌傷身。”
“嗯。”
兩個孩子原本剛才看著沈琮青的臉冷冰冰的,覺得他不好親近,所以害怕他。但是如今他們看見沈琮青的笑,竟是覺得他不是那麼不近人,所以也就不害怕,自己吃起了碗裡的飯。
這段日子,雖然有之前的那個富商贈粥,以及後來沈琮青的贈粥,但是他們都覺得沒有吃飽,喝粥總是沒有吃這種一碗一碗的大白飯吃著舒服,而且大白飯還有肉就著,這樣的生活很難得,所以他們大口吃著,春花吃了三碗飯,就連春山也吃了一碗半。
吃過了午飯,春花和春山都打了飽嗝,冬月與劉楚將碗筷收下去,白小玲覺著,或許春山還小,他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今日從春花的反應來看,春花是知道一些的。
她問道:“春花,你真正的爹孃在何處?”
春花眨巴水靈的大眼睛,她說道:“他們說,爹孃出去做工去了,他們是代替爹孃照顧我們的,我們要叫他們爹孃,否則我們真正的爹孃就會有危險。”
她又問:“去了何處做工?”
這時,就連三歲左右的春山都指著一個方向,白小玲看向春山指著的方向,那正是她今日問他們爹孃在何處的時候,春山指的方向,那個方向,是村子後山,那裡有一片新種的果樹。
她的心中有一股不好的想法,她說道:“春山春花,從今日起,我會派人保護你們的安全。”
春花問道:“夫人,我們的爹孃什麼時候回來?”
白小玲的嘴巴張了張,沒辦法說出話來。
沈琮青道:“他們做完了他們該做的事情就會回來,你們只需好好過好你們的生活,靜靜等待就行。”
其實沈琮青也知道,他們的父母,以及村裡所有被幽冥成員替換的村民,都已經不在了,而且他們生前,應該是得了那種病。
可是為何他們得了那種病,而他們的親人會不知道?難道他們發病期間並不是在春水村?
白小玲看向沈琮青,“我剛才去村子裡面轉悠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這個村子有狗吠,難道這個村裡沒有養狗?”
沈琮青點了點頭,但是隨即他又發現不妥,小玲說,那種病是叫狂犬病,那就是和狗有關的,村子裡面並沒有人家養狗,為何村民會得這種病?而且一個村子裡面,怎麼會沒有一戶人家養狗?
這時,春花說道:“原本是有養狗的,但是後來狗被人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