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問道:“沈將軍,我昨夜找了左傾一夜都沒有找到她。”
“我派她去執行一個任務,今日她就該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
“冬月,夫人昨晚累到了,今日你陪著她在將軍府好生休息,哪兒也不能去。”
冬月一聽,頓時紅了臉,她道:“是,將軍。”
沈琮青並沒有直接出將軍府,他來到一間房內,左傾正是在裡面,她一見沈琮青,便對他跪下,“將軍,夫人不是故意騙您,夫人有她的難言之隱,但是她現在並不能告訴你。”
“前天夜裡,為何夫人會和赫連啟在一起?”
“夫人與五皇子之間有一筆生意,五皇子是來送金子的。”
“他為何不將金子直接抬入將軍府,而要抬入留香館?”
“依五皇子的說法,他想來看看夫人做了什麼好吃的。”
“我找你談話的這件事情,不要讓夫人知道。你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繼續待在夫人身邊。”
左傾沒有起來,她繼續說道:“將軍,請您相信夫人。我是您的侍衛,跟著您出生入死多年,若是夫人真的做了對不起將軍的事情,我不會不告訴將軍,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這件事情,我真的不能說。”
“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左傾回到北苑,冬月一見她,立馬迎了上來,“左傾,你終於回來了。”
“夫人呢?”
“夫人還在睡。”
“嗯!”
昨晚真的是太累了,白小玲睡到傍晚,若不是因為太餓,恐怕她還醒不過來。她叫進來冬月,冬月將早就準備好的藥給端了進來,白小玲看了一眼藥,然後眉頭微皺,一咕嚕全喝了。
之後冬月為她沐浴更衣,她看著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糰子。她在想,昨晚他也太厲害了,整整一夜呀!真差點沒將她骨頭給拆了。
冬月又給白小玲準備了食物,白小玲一邊吃著食物,一邊讓冬月退下,留下來左傾。
“左傾,待會兒你陪我一起出去。”
“夫人,現在晚了,您不合適再去五皇子的府邸。”
現在的確不合適過去,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她睡著以後,沒人叫她,等她醒來,已經是傍晚了。
“那件事情拖不得。”
“左傾知道。夫人,不如將你的計劃告訴我,剩下的事情,由我去辦。”
白小玲想了一瞬,她剛才起床,發現自己連走路都困難,如今以這副樣子出去,真是怕被人見了笑話。
她說道:“也好。”
白小玲將整個計劃的流程全部告訴了左傾,然後左傾出了將軍府。
冬月見左傾走了,她又進來了,“夫人,左傾又有事情?”
“嗯。”白小玲看著桌子上的那隻藥碗,她又說道:“冬月,將藥碗收了。”
“是。”
冬月剛拿著藥碗出去,就在門口遇上了沈琮青,沈琮青聞著一股藥味,他問道:“夫人如何了?”
夫人每次和沈將軍辦事以後,都喝避孕藥這件事情,沈將軍還不知道。
她有些心虛地將藥碗藏了起來,然後說道:“夫人有些受寒。”
這不是此地無疑三百兩麼?
沈琮青道:“將藥碗拿過來我看看。”
白小玲在房內聽著二人的對話,她知道,以冬月的心理素質,沈琮青再問她幾次,她就會扛不住全招了。
但是她剛懷胎十月生了孩子,一想到生孩子的時候那麼痛苦,她暫時就沒打算再要孩子。
再說了,以蘇天啟身份做生意才正式開始,若是在這個時候懷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