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少爺是無妄之災,千里迢迢坐著直升機趕過來捱揍,還傷的不輕,疼的他一直哼哼。
趙知溪醉的不輕,傅硯辭只能跟著一起進了她房間,原本是東西相對的兩間房,傅硯辭住東邊,趙知溪住西邊。
臥室的門關上,房間就只剩下趙知溪和傅硯辭兩個人,天色已經很晚了,將近十點鐘了,厚厚的窗簾拉著,連清冷的月光都照不進來,只留了一盞昏黃的壁燈。
趙知溪和衣躺在床上,四腳朝天的,還在‘呵呵’的傻笑,她喝醉了,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經,就一直想笑。
白色的厚毛衣跟著堆疊起,露出一截白白的肚皮,房間暖氣足,趙知溪也不覺得冷,只傻乎乎的盯著頭頂的吊燈,覺得布靈布靈的,好看極了。
“還能自己換睡衣,洗漱嗎?”傅硯辭在靠門的位置,坐在輪椅上,嗓音溫潤。
他是很少會發脾氣的人,從來都是儒雅有禮,謙謙君子的模樣。
“嗯。”趙知溪躺在床上重重的應了一聲,可卻仍舊躺著不動,只‘嘿嘿’的傻笑。
傅硯辭極有耐性,又溫言提醒:“那就先去洗漱。”
“哦。”床上的人像是終於有了動靜,直挺挺的想要起身,可能是腦袋太暈,起了一半,又直挺挺的躺了回去。
床上的小人兒似乎是不服輸,又手腳並用的翻了個身,這才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眯著眼睛朝著傅硯辭笑,那意思像是在說,你看,我爬起來了吧。
趙知溪的長相不算驚豔,沒有喬二小姐的嫵媚和風情萬種,不是那種第一眼就勾的男人走不動路的長相,可她卻勝在清純,連眼神兒都是清澈的,像是涓涓的溪水,能緩緩地流進人的心裡。
趙知溪得意的笑,可才下床,下一秒就腳下不穩,直直的朝著前面撲了下去。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摔下去是不怎麼會疼的,可傅先生幾乎是本能,人從輪椅上起身,一個箭步過去接住了她,將人整個託在懷裡。
趙知溪似乎還沒意識到剛剛的危險,暈頭轉向的靠著結實的胸膛,她早就忘記了傅先生不會走路的事情,心安理得的靠著,繼續眯著眼睛傻笑。
“小傻子。”傅硯辭輕斥了一聲,嗓音像是質地細膩的美玉,矜貴又綿長,他俯身將人打橫抱起,一直朝著大床走。
黑色的皮鞋錚亮,每一步都走的沉穩結實,好像他從來就沒有坐過輪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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