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老爺子的,對於傅家算是有恩情,傅硯辭自然是想報答這份恩情。
他知道這件事情有些日子了,只是一直思索著要怎麼處理才好,今天宋聞笙又風風火火的給他電話,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遊輪和懷孕的事情。
他這才打了這個電話。
“有辦法醫治?”邵嶸謙追問。
他不是沒找過國際權威的醫生,可得到的結果都不容樂觀,現在聽傅硯辭這個意思,應該是有辦法的。
如果小朋友知道了,應該會很高興。
“辦法是有。”傅硯辭嗓音遲緩了下來,似乎略略思索了片刻,才又說,“需要你家的龍涎珠入藥,便能把人救回來。”
都是在商場浸淫多年的人,情商智商自是高於常人,從開始到現在的所有事情,邵嶸謙已經全都明白了。
原來,這才是小朋友一直吵嚷著跟他結婚的原。
“嶸謙。”傅硯辭頓了一下,才又開口,“慎重考慮。”
傅硯辭是瞭解邵嶸謙的,他知道他不會見死不救,更知道他對喬夢魚的感情,所以才將實情告訴了他。
不是出賣喬家,只是有些事情覆水難收,給邵嶸謙一個緩衝的餘地,說不定兩個人還有機會。
總好過事出突然,讓邵嶸謙絲毫沒有準備,再受到邵家二老的責備,腹背受敵的好。
書房很安靜,檀香木質的煙盒扔在辦公桌上,幾根香菸散落著,邵嶸謙靠坐在辦公椅上,指間的菸頭疏忽明滅,整張俊臉已經被煙霧湮沒,水晶材質的菸灰缸裡橫七豎八著好幾個菸蒂。
從唐川婚禮上的紅酒,到剛剛急著嫁給他,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原來,他覺得傻乎乎的小朋友,一直都把他戲耍的團團轉。
又一根香菸按滅在菸灰缸裡,門口恰好傳來有規律的敲門聲。
“先生,午飯需要準備嗎?”李行恭敬的聲音傳進來。
邵嶸謙舌尖抵了下牙齒,似乎有煩躁的情緒從墨色的眸子裡劃過,緩了一息,還是一貫嗓音沉沉的說道:“準備吧。”
李行應了聲下樓去忙了,午飯是按照‘孕婦’標準準備的,沒懷孕的事情,邵公館的眾人都還不知道。
喬夢魚還沉浸在‘與龍涎珠失之交臂’的悲痛中,坐在餐桌邊垂頭喪氣的,絲毫沒察覺到主位上的男人氣場冷漠,甚至連看都沒有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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