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自然也沒有什麼可惆悵徘徊的。
“瘋了,邵嶸謙,你瘋了!”柳女士拍案而起,連披肩都滾落在了地上,“你是不是覺得邵家離了你就不行,嗯?!”
事實證明,邵家離了邵嶸謙確實不行,之前邵嶸謙罷工了一個月,邵氏便積壓了大量的工作,現在如果再鬧一次,又是開春的關鍵時間節點,邵氏肯定損失慘重。
柳女士說這話的時候,心尖尖也在顫抖,明顯的底氣不足。
氣氛基本已經進入僵局階段了,傅硯辭這才適時開口:“柳阿姨,沈老爺子那邊,不一定完全沒有辦法。”
柳女士之前一直強調的是擔心邵家的祖業被毀,傅硯辭便從她的攻擊點出發,一一擊破她的顧慮。
自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柳女士是看不上喬二小姐,但身為有教養的大家閨秀,怎麼能說出這麼蹩腳的理由,所以,柳女士的自重身價也成為了傅硯辭的攻擊點。
“什麼辦法?”柳女士先愣了一下,是沒想到傅硯辭會插話,也意外傅硯辭能有辦法對付沈老爺子。
傅硯辭是抓準時機開腔的,早就跟邵嶸謙形成了默契,被柳女士問到,便沉吟著開口:“我和嶸謙聯手,應該能跟沈家拼一拼。”
“這算什麼辦法,不是兩敗俱傷麼?我不同意,嶸謙,你趕緊把喬夢魚送回沈家,這樣的兒媳婦我要不起,算我求你了,成嗎?”柳女士又開始放低姿態。
現在不僅沈老爺子有執念,就連柳女士也執念頗深,邵先生確實頭疼的很。
有些話,邵先生如果說了,柳女士肯定不會相信,心裡還會一百個反感,可如果從別人嘴裡說出來的話,柳女士便要細想上一陣了。
而這個‘別人’,就正是傅硯辭。
“柳阿姨,您先冷靜一下,有件事情,您可能還不太清楚。”傅硯辭先試圖安撫柳女士的情緒,並沒有急著直奔重點。
柳女士不是個容易衝動的人,尤其是當著‘傅硯辭’這個外面的人,聽著他的話似乎另有隱情,柳女士又遲疑著坐了回去,順勢撿起了掉在沙發上的披肩,又重新披好。
她這才問:“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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