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夢魚眼巴眼望的等著邵嶸謙走,可人還沒走出去兩步,就忽然停住腳步,而後轉身。
“還不走?”邵嶸謙嗓音沉醉,雖未動怒,可語氣不容置疑。
喬夢魚不敢忤逆,只能巴巴地走過去,像是個乖寶寶一樣,跟在邵嶸謙身邊。
“謙哥,新朋友?”宋聞笙邊走邊朝著邵嶸謙擠眉弄眼。
曖昧之意呼之欲出。
“親戚。”邵嶸謙回答。
“這又是你哪個表妹?”宋聞笙猜測,忍不住偷瞥了喬夢魚一眼。
不得不說,小姑娘長得清爽又魅惑,尤其是那雙靈動的眸子,讓人見之難忘。
“外甥女。”邵嶸謙言簡意賅。
宋聞笙皺眉,心說還真是親戚,他還以為邵嶸謙開竅了呢!
一直到上了車子,喬夢魚都沒聽懂三個人說什麼,一雙狐狸眸巴巴地望著楊辰東。
心裡振聾發聵的吶喊:我的項鍊!
不知道的,還以為喬夢魚看上楊辰東了。
“去賭場做什麼?”低低沉沉的嗓音溫度陡然下降,跟剛剛談笑風生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喬夢魚這才收回思緒,乖嘰嘰的悶著頭:“我……就……好奇……”
“說實話。”邵嶸謙靠坐在真皮座椅上,嗓音又啞了幾分。
喬夢魚聽得出,邵嶸謙生氣了,她不敢再胡說八道了。
“我弄丟了JACK的項鍊,聽說馮情手裡有條一模一樣的……”說到最後,喬夢魚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她覺得她這次死定了,別說嫁邵嶸謙,能活著回京市都是祖墳冒青煙。
邵嶸謙沒搭理她,車內忽然安靜了下來,喬夢魚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喘,像是等待著最終的審判一般。
過了許久,低低沉沉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停車。”
司機立刻鬆了油門兒,打轉向將車子靠邊停穩。
“下車。”邵嶸謙語氣不容置喙。
喬夢魚弱弱的抬頭,看向身側的男人,仍舊是一身嚴謹的西裝,就連袖釦都是一絲不苟,正折射著車窗外灑進的光。
只是,他與之前不同,臉部的線條緊繃,冷漠疏離到令人不寒而慄。
“我……”
喬夢魚想解釋。
“下車。”
邵嶸謙不給她機會。
一分鐘後。
喬夢魚站在繁華的街邊,看著逐漸遠去的銀色賓利,一直在眼眶打轉的淚水,在這一刻怎麼都擎不住了。
淚珠從臉頰滑落,一輛黑色的賓士停在她面前。
席遇從駕駛席下來,恭敬的走到喬夢魚跟前:“喬小姐,這是您丟失的項鍊。”
心形的紅寶石項鍊,躺在席遇的掌心熠熠生輝。
喬夢魚卻覺得異常的刺眼,視線越來越模糊,連肩膀都跟著抖動。
席遇見喬夢魚哭的傷心,心底低低嘆息了一聲,解釋:“邵先生昨天便命我送還的,只是沒想到喬小姐先過去,我跟隨邵先生多年,深知他最討厭欺騙。”
頓了一下,席遇又說:“邵先生吩咐,送還完項鍊,讓我送喬小姐去機場。親眼看著您回京市。”
“謝謝。”喬夢魚禮貌的回了一聲,失落的拿過席遇掌心的項鍊。
她把事情徹底搞砸了,邵嶸謙大抵不會再見她了……
……
從港區已經回來一週了,喬夢魚像是成了條死魚一樣,自暴自棄的在家裡悶著。
只期間見了次孟醫生,說她父親的病情已經不能再等了,再拖下去,怕是龍涎珠也難救。
“不行,只要一息尚存就不能放棄!”喬夢魚掙扎著爬下床,薯片袋子被被角捲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