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著何邈的手臂,徑直朝著不遠處的床走。
何邈連掙扎都沒有,似乎早就習慣了沈晏禮的暴躁與狂怒,被拽著手臂,任由被壓在床上。
“要我怎麼做才行,嗯?”沈晏禮身高和體重都有優勢,將何邈牢牢地禁錮在床上,臉色陰沉的厲害,“為了你,我千里迢迢跑到京市,冷的要命,你還想讓我怎麼做!”
“沒有,小魚是個不錯的姑娘,你別利用她了。”何邈聲線淡淡,可嗓音卻極柔,是先天帶著的柔度,聽得人心裡發暖。
“你這是在替她打抱不平?”沈晏禮的聲線危險,隨時都可能爆發。
何邈斂了下眸子,本能的避開了沈晏禮陰狠的眼睛:“邵家是豪門大院,怎麼會同意把自家的血脈過繼給沈家,別難為小魚了,畢竟她是你的親外甥女。”
“他再豪門大院又怎麼樣,沈家是皇室,他就得乖乖服從!”沈晏禮每個字都說的咬牙切齒。
他表面說的是邵家,實際上卻是說給何邈聽的,他的權利,足夠讓他插翅也難逃,趁早死了離開他的心,乖乖的陪在他身邊。
“宴禮,你別這樣。”何邈實在喘不上氣,手掌推搡著沈晏禮的肩膀。
“怎樣?”沈晏禮邪笑,像是一頭成了精的老狐狸,“不說最喜歡我嗎?有多久,我們沒在一起了,不如就今晚……”
“宴禮,你別這樣,我傷還沒好……”
何邈的話沒說完,聲音便湮沒在了沈晏禮瘋狂的吻中,他像是狂風暴雨,沖刷著何邈心裡的每一個角落。
原本,他還抱著一線希望,以為他會變好的,可現在,他卻徹底絕望了。
沈晏禮脾氣來的瘋狂,去的也快,一個小時便又恢復如常。
“傷沒好怎麼不早說。”沈晏禮站在床邊,睨著床上的何邈,將一條溼毛巾扔在了他身邊。
何邈垂著眸子,眼底有痛苦的神采,卻被他壓抑著,只動作緩慢的擦拭著滲出的血液,清理好傷口。
“我跟宋聞笙的事兒已經翻篇了,你用不著多想。”沈晏禮靠在八仙桌旁,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
“嗯。”何邈只淡淡的應了一聲,隨手將毛巾扔在了床邊,很熟練的拉開床頭櫃的抽屜,裡面有消炎止血的藥。
跟沈晏禮在一起,藥,他是常備在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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