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邵嶸謙上下打量著男人,一貫的不動聲色,只用英文詢問:“亨利先生特意在等我?”
“什麼都瞞不過邵先生的眼睛,冒昧的問一下邵先生,有沒有興趣陪我聊一聊?”亨利熱情的笑著,攤著手朝著邵嶸謙聳肩膀,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
邵先生臉上也帶上了客套的笑,朝著亨利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樓上請。”
“請。”亨利同樣紳士,兩個人一起進了電梯。
酒店的二樓有茶餐廳,席遇已經命人清了場,又派人檢查了環境的安全性,確認沒問題了,才朝著邵嶸謙彙報:“邵先生,可以了。”
“亨利先生,請。”邵嶸謙做著請的手勢,人已經提前在前面帶路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了茶餐廳,過去的時候,席遇和另外一名保鏢,幫兩個人搬開了椅子,隨著兩個人落座,椅子又穩穩的放了回去。
席遇這才吩咐那個保鏢到門口守著,整個偌大的茶餐廳,就只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亨利別有深意的瞥了席遇一眼,眼底的笑容不言而喻,邵嶸謙馬上解釋:“沒關係,自己人,亨利先生想說什麼儘管說就好。”
亨利聽邵嶸謙這麼說,也就不再藏著掖著了,直奔正題:“邵先生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故,我深表遺憾,聽說救援工作還算順利,只有兩名曠工喪命?”
“嗯,亨利先生訊息很靈通。”邵嶸謙靠坐在椅子上,摸了根香菸出來點燃。
亨利輕笑了起來,朝著邵嶸謙擺手:“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我想不知道都難,剛剛門口鬧事的應該是遇難者家屬吧,邵先生打算怎麼解決?”
“涉事的兩個人失蹤了,警方正在全力追捕,遇難者家屬那邊,公司也儘可能的賠償。”邵嶸謙言簡意賅,一副不願多說的模樣。
畢竟,對於邵先生來說,亨利就是個陌生人,說的太多了反而容易引起懷疑。
亨利則很巧妙的朝著他想聊的話題上引:“邵先生有沒有想過,剛出事涉事人就不見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沒有證據,猜測再多也都是徒勞。”邵嶸謙說著話,微微吐了個菸圈兒,這條魚終於自己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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