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可以拿走龍涎珠救人了。
“天機洩露太多,我怕遭天譴。”孟興存笑道。
喬夢魚太想知道了,於是說:“能不能把天譴報在我身上?”
她是想,不能白拿了邵家的龍涎珠,怎麼也要為人家做一些事情的。
“真不能說。”孟興存守口如瓶。
喬夢魚瞭解孟興存,不能說就肯定是不能說了,也不好再勉強著追問了,只乖巧的說:“我知道了,那不打擾您練功了。”
“嗯,先再見。”孟興存說完收了線。
雖然沒問到邵家的氣運轉移到了哪裡,可至少不在龍涎珠上了,那即便拿了龍涎珠治病,也並不會對邵家造成什麼影響了。
輾轉反側了一夜,終於得到一個還算不錯的訊息,精神也跟著放鬆了下來,睏意像是得了空隙,一股腦鑽了出來。
她這一覺睡到中午,起床的時候才發現,床頭放了一張紙條,邵嶸謙說他回港區了,有什麼事情讓她去找樓下的行政秘書,或者直接聯絡席漸,下面是席漸的電話號碼。
商務機在港區機場落地的時候,才是上午九點鐘,邵家老宅安排的車子過來接機。
原本是派了司機的,席遇把人趕到了後面的車子上,他自己親自開車。
邵嶸謙靠坐在後座,一邊處理工作一邊聽著席遇的彙報:“林家最近登門拜訪的比較勤,夫人知道您回來,特意約了林小姐到家裡。”
“東西準備的怎麼樣了?”邵嶸謙風馬牛不相及的問了一句。
席遇卻明白什麼意思,立刻回道:“已經在辦了,喬小姐生日前一定全都弄好。”
“林家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邵嶸謙又問。
“已經有些端倪了,林聖達用別人的身份,開了一家借貸公司,跟楊辰東合股洗錢,最近國際上流通的一些非法槍支,大機率也跟他們有關,另外,林家在銀行過橋貸款五個億,週轉在北歐的專案,從目前來看,投資不容樂觀,林家急於跟您結親,怕也是出於這個原因。”席遇回答。
早在邵嶸謙決定跟喬夢魚在一起的時候,便已經在著手調查這些了,原本,林家做什麼生意,投資成功失敗與否,都與他無關。
可林與汐手段了得,哄著柳女士十分信任林家,加上柳女士脾氣執拗,不拿這些實在的證據,怕是打消不了她結親的念頭。
當然,他也並不希望用上這些東西,林與汐如果是個知情識趣的,別再在他身上死纏爛打,大家也就省去了這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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