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少爺車技了得,如果不是少了兩個翅膀,邵先生這臺邁巴赫都可以飛上天了。
半個小時的功夫,車子已經停在了廢品站門口。
車子沒停穩,傅硯辭便已經推開車門下車,宋聞笙怕傅硯辭吃虧,也趕忙跟了過去。
邵先生則先囑咐了小朋友‘在車上等他’,則也快步跟了上去。
廢品站不大,繞了個圈,就看到十幾個穿著朋克服的小年輕,正圍成一圈兒,裡面正傳來傅政聽變態的笑聲:“你說,傅硯辭要是看到你被大卸八塊,他會是什麼心情……”
話沒說完,邵嶸謙便已經動手了,他跟宋聞笙一左一右,跟十幾個黑衣人纏鬥在了一起。
傅硯辭則快步過去,就看到傅政聽正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他的腿。
“你、你、你……”結巴了半天,傅政聽不等話說完,傅硯辭已經一拳打在了他臉上。
傅硯辭用了十足的力道,可傅政聽卻也是微微晃了下身子,隨即便張狂的笑了起來:“以為你站起來會有多大能耐呢,原來還是一隻手無縛雞之力的病貓!”
說著話,傅政聽直接揮起一拳,穩準狠的打在了傅硯辭的臉頰,當即便將人給打翻在了地上。
傅硯辭嘴角流著血,艱難的要從地上爬起來,可傅政聽哪裡會讓他有喘息的機會,一腳踩在了他後背,用了狠勁兒把傅硯辭踩在腳下。
“就憑你一個病秧子,還想執掌傅家,今天你既然來了,那就別想走了,等收拾了你,再回去收拾那個老不死的!”傅政聽一邊說著話,一邊發狠的踩著傅硯辭的後背,皮鞋的鞋跟一直在他後背上攆。
“痴心……妄想。”傅硯辭用力的掙扎想要起來,可身體根本不聽他使喚,怎麼都掙脫不開,再看看不遠處,趙知溪正被綁在一根腐爛的木樁上,頭耷拉著,不知道是死是活。
“呵!沒看出來,原來我們的好大哥,傅家的太子爺,竟然還是個痴情種,為了這麼一個毛丫頭喪命,叫人聽了,還真是笑話。”傅政聽猖狂的笑著,以為自己帶了這麼多保鏢,怎麼都夠收拾這幾個人的,畢竟,都是養尊處優的少爺公子,怎麼可能打得過保鏢。
只是,他還是不夠了解邵先生,既然敢不帶人過來,就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收拾這幾個人。
傅政聽太沉浸在勝利的喜悅,絲毫沒察覺他的人已經全都被撂倒了,昏迷的昏迷,哀嚎的哀嚎,沒有一個能站得住的。
“傅硯辭,既然你這麼深情,那我就成全你,去跟這個毛丫頭去閻王殿……啊!”
傅政聽的話沒說完,人忽然慘叫了一聲,直直的飛出了五米開外,還是撞在垃圾堆上,才沒有飛的更遠。
邵先生俯身,只單手就將傅硯辭拉了起來,容不得說話,傅硯辭便踉踉蹌蹌的朝著趙知溪走。
“丫頭?”
趙知溪身上原本的白色羽絨服沒有了,只剩下鵝黃色的毛衣,可已經被鮮血染紅了,身上好幾處刀傷,都是割在肉上,避開了要害,明顯就是折磨人的手段。
不知道流了多少血,趙知溪一張小臉兒慘白,人也昏迷不醒。
傅硯辭手指不聽使喚,大拇指粗細的麻繩不管怎麼用力,就是解不開,還是邵嶸謙過來,抄起旁邊的刀子,手起刀落,麻繩也斷成了幾段,跟著掉在了地上。
傅硯辭接住趙知溪,把她抱在懷裡,他身體本身就不好,好在手臂還有些力氣,加上趙知溪不胖,這才能勉強能抱著她朝著車子走。
喬二小姐一早就拉開了車門等在車邊,傅硯辭將趙知溪抱上後座,身上全都是傷口,有些鮮血都已經凝固了,看著觸目驚心的。
“這些人怎麼處理?”傅硯辭要跟著上車的時候,邵先生扶住了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