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到了痛處一樣,皺著眉頭,小爪子推搡著他肩膀,把身子轉到了一邊,小腳兒踩在長椅上,兩條手臂抱著膝蓋,把小臉兒埋進大腿裡。
小朋友不給他看,邵先生只能無奈的站起身,寬厚溫熱的大手拍拍她肩膀:“別哭了,我帶你去個地方。”
“不去!”小狐狸崽子硬氣的回絕他。
“我還是不是你老闆?”邵先生搬出他老闆的身份說事。
他了解他家小狐狸崽子的心思,想簽下跟沈晏禮的合同,不然也不會委委屈屈的跑過來給他當助理。
果然,話音不落,小狐狸崽子就乖乖從長椅上下來,垂著頭站在他面前。
邵先生看著她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頭頂,被邦成馬尾的微黃卷發,被風吹起卷在了他手腕。
“別碰我!”小狐狸崽子堵著氣,伸出小爪子把他的手拍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邵先生的手停在半空,忍不住搖頭失笑,他終於明白了那句誰愛得更多一點,誰就註定了要受傷,明明就是小狐狸崽子犯錯在先,可到頭來還是要他哄她。
真是上輩子欠了她的。
純黑色的加長林肯停在公園門口,邵嶸謙過去的時候,喬二小姐已經上了車子,席遇正站在車門旁,朝著他遞了個眼色。
意思很明顯,小狐狸崽子情緒不好。
邵先生不動聲色,俯身坐進了車子裡,就看到小狐狸崽子正窩在距離他最遠的座位上,轉著小腦袋看著車窗外,假裝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就是一個又臭美又矯情又傲嬌又彆扭又沒有良心的小狐狸崽子!
邵先生如是想,也不主動跟她說話。
車子緩緩啟動,席特助坐在副駕駛,回頭請示邵先生的意思:“邵生,回公司還是邵公館?”
席遇跟邵先生交談,在非‘特殊’情況下,一般都是用粵語的。
“維多利亞港。”邵嶸謙說道。
席遇明顯愣了一下,可立刻也反應了過來,朝著司機吩咐。
邵先生沒說粵語,字正腔圓的普通話,喬二小姐把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多熟悉的幾個字,多好的一個地方,可不知道為什麼,窗外那些高大的樹木,美麗的風景,來往的車子,她怎麼就忽然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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