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聯絡邵嶸謙,他會照顧好她的。”喬興海說。
沈恩雅的事情,他已經決定瞞著喬夢魚了,不管結局如何,他都自己背了。
“那……我想出去走走。”沈恩雅又說。
她看到外面下雪了,她想買一個糖人,然後問一問喬興海,問他要不要嘗一嘗,只是,港區哪裡會有糖人賣,又是大年三十。
從港區的新城找到老街,到處都張燈結綵,洋溢著新年的喜氣洋洋,可就是沒有一個賣糖人的攤子。
可沈恩雅還是高興的像個孩子,已經很多年,她沒有像今天這樣高興了。
她伸出手,潔白嫩滑的掌心捧著落下的雪,遞到喬興海面前,她笑著說:“好奇怪,原來南方也會下雪。”
“這個世界上,原本就有很多奇蹟。”喬興海說。
街上的人來了又走,多了又少了,只留下兩排靠的很近的腳印,孟興存站在窗戶邊,失神的望著腳印延伸的方向,此生,便是緣盡於此了。
他知道,這是他見她的最後一面。
而她,臉龐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即便是今日就死去,應該也是幸福的。
港區邵家老宅,一向和樂的家庭,從來沒有像今年這樣死氣沉沉過,因為邵嶸謙連過年都沒有回家,是鐵了心跟柳女士唱反調。
柳女士又深入的調查了一次,就在不久之前,沈晏禮還是喬夢魚的男朋友,現在又搖身一變成了她舅舅,可見兩個人是在唱雙簧。
她也基本可以確定,喬夢魚跟沈家沒有任何關係,否則,喬興海和喬夢魚在港區,為什麼沒有住進沈家酒店。
柳女士食不知味,午餐基本上沒動筷子,不等傭人將盤碗都收拾好,她連已經聯絡上了喬夢魚。
“喬小姐,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談談。”柳女士開門見山。
對於喬夢魚,她已經厭惡到了極點,偷龍涎珠不說,又串通沈晏禮假冒什麼小殿下,讓她當眾顏面掃地,這樣的人,她怎麼可能讓她進邵家的門。
喬夢魚早就忐忑一天一夜了,現在柳女士找她,也基本在她意料之中:“好,阿姨。”
“半個小時後,旺角咖啡廳。”柳女士說。
這是她自己隨便開的一家咖啡廳,年三十都照常營業,只是,已經提前讓店員都客人都清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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