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生的兒子,至少聲音是正常的,可他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抱著一個女孩子,是不是太不成體統。
不等她發作,邵東川便首先開腔了:“吩咐下去,準備開飯吧,時間不早了,用完飯嶸謙和小魚還要回去。”
要說邵家的演技派,非邵東川莫屬,就連一向插科打諢的喬夢魚,在邵東川面前都是小巫見大巫,如此行雲流水,一點表演痕跡都沒有的做派,任是柳欣慧跟他在一起這麼多年,都沒看出任何端倪,當初追柳欣慧的時候,邵東川也是靠著這一手純天然的演技把人給‘騙’成邵夫人的。
邵東川開了口,柳欣慧再想留喬夢魚,也不好再開口了,更何況自己兒子剛剛那樣,她哪裡還好意思多說人家小姑娘一句。
別說什麼京圈小霸王,就是小祖宗,也是自家兒子上趕著的,她還有什麼好說的,憑著邵家的門風教養,她要再不識趣,活生生等於打自己的臉。
所以,一頓飯下來,倒還算消停。
只是末了的時候,林與汐忽然開口了:“喬小姐,聽說你還有一個叔叔?”
聽聽這腔調,聽聽這語氣,明顯就是要沒事找事兒啊。
喬夢魚不動聲色的點頭:“是。”
“我有個朋友在京市,前兩天在一個飯局上見到了喬二先生,他還提起了你跟謙哥交往的事情。”林與汐又說。
喬夢魚抿唇笑,她還以為這位林小姐多大能耐呢,原來也就這麼點花花腸子,關鍵就這點伎倆,也敢跑到她面前賣弄,最後受傷的不還是她自己麼。
“哎!”喬夢魚重重的嘆息了一聲,故作一臉無奈,“林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我爺爺奶奶去世早,那時候我二叔才七歲,是我父親一手照顧大的,當時,我二叔瘦弱,又無父無母,總是受人欺負,我父親疼惜他,自然多寵著一些,一來二去,就養成了他驕縱的性子,現在罷免了他董事長的職務,他心情本就不好,再喝點酒就開始胡說八道了。”
喬夢魚頓了一下,表情更加歉疚了:“我替我二叔向你那個朋友道歉,要是有什麼冒犯的,等我回了京市,讓父親帶著他親自登門謝罪,雖然我們喬家不是高門顯貴,可我父親一向治家嚴謹,絕對不會再姑息縱容他的。”
聲情並茂的一番話,硬是把林與汐給說愣住了,可她不是這個意思啊,她是要說喬興存四處打著邵家的旗號招搖撞騙啊。
“喬小姐,你可能誤會了,我說這些不是為了我朋友。”林與汐有些急了,生怕自己意思沒表達清楚,“我是擔心你二叔整天打著邵家的旗號狐假虎威,會對邵家的名譽聲望造成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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