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思純看到馬鴻軒對待楊小荷的冷冽態度,立馬抱不平地說:“鴻軒,楊小荷好心好意來看你,你什麼態度呀!你腦子壞掉了吧?”
“還有你,不是把上海的十個門店給你了嗎?你又回來幹什麼?是看看我死沒死,是嗎?”
馬鴻軒瞪著馬思純,聲音冷冽。
“你發什麼風呀?像惡狗一樣看著誰咬誰,我進來一句話都沒說,你就吼我,我招你惹你了?”
馬思純委屈巴巴。
“我不稀罕你們倆來看我,你們都給我滾出去!”馬鴻軒不依不饒地驅趕她倆。
男護士不知道他們三人以前發生過什麼,也沒想到突然出現這劍拔弩張的情形,他急忙勸馬鴻軒,“馬先生,有話好好說,你不能太激動。”
“鴻軒,我知道我以前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楊小荷故意做出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馬鴻軒。
“你做錯了什麼?錯的是我!是我不該認識你!”馬鴻軒氣得牙齒咬咬得吱吱響。如果能抬手,他早一巴掌把楊小荷打趴在地上了!
回想起,在林縣,他手腳都不能動彈,楊小荷這個表面溫柔內心骯髒的女人趁機不是親他就是摸他,他心裡就泛起陣陣噁心。
“馬鴻軒!你現在怎麼這樣不講道理?!”馬思純氣得臉色鐵青,再次做出一副抱不平的樣子,“小荷都給你認錯了,你還依依不饒的,你還是個男人嗎?!”
“我不是男人好了吧?!我不稀罕她的道歉,你們倆都給我滾出去!滾出去!”馬鴻軒非常不耐煩地說道。
“鴻軒……”楊小荷嗲嗲地又要說什麼,馬鴻軒對男護士說:“小周,我頭疼,要休息,把她倆趕出去!”
男護士禮貌地開口,“馬先生需要休息,請兩位出去吧。”
馬思純張嘴還要說什麼,男護士半推半就把她和楊小荷推出了房間,隨手把門關上了。
馬思純和楊小荷從馬鴻軒房間裡出來,沒有從蘇曉房間裡出來時那麼高興,而是氣鼓鼓地走回了馬思純的房間。
“思純,你說,我咋就忘不了馬鴻軒呢?他就是罵我,我聽著就是好的。”
楊小荷慵懶地躺在馬思純床上和馬思純聊天。
“為啥?因為你賤唄!”馬思純毫不留情地說道。
聽了馬思純的回答,楊小荷驀地來個燕子翻身,一下騎在馬思純身上,故意做出掐馬思純的脖子動作,故意用惡狠狠地口氣說:“你敢說我賤,我掐死你!”
“好了,我也不是什麼好鳥,咱們倆一個席上一個地上。”馬思純無所謂的說道,“誰讓咱們愛上不該愛的人呢。”
聽了馬思純的話,楊小荷翻身又躺在了床上。
“我有時真想忘了馬鴻軒,可是一想到我們曾經相戀那麼多年,我是真捨不得他。”
楊小荷幽幽地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我真的太愛他了,為了他,讓我去死,我都願意。他怎麼就不懂我的心思呢……”
馬思純拿了兩張抽紙遞給她,“你呀,就是太死心眼了。很明顯你在他心裡一點位置都沒有了,你還巴巴地愛他等他。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你和他沒希望了。”
楊小荷聽了馬思純的話,撇撇嘴又哭起來。
“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馬思純躺在楊小荷旁邊唱起來。
楊小荷哭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什麼,哭聲戛然而止。
“思純,我忽然想起來,馬鴻軒肯定還是五年前那場車禍造成的失憶,一直沒有完全恢復,所以他才記不起我是誰。說不定哪天他恢復記憶,就認得我了,對不對?”
楊小荷說到這些,眼裡出現了希望之光。
“對個屁!”馬思純一盆冷水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