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疼得“嗷”一聲尖叫,立刻像開水燙的蝦子,腰立馬弓成了圓弧形,雙手捂住了襠部。
“滾!”蘇曉扭身對著司機的屁股又踹了一腳,司機立刻被踹得向前踉蹌幾步,由於慣性,最終摔了個狗啃泥。
“你、你、你!”司機狼狽地弓著腰爬起來,滿臉猙獰目路兇光瞪著蘇曉,從齒縫裡吐出六個字“算你狠,你等著!”然後像一隻喪家之犬夾著尾巴跑掉了。
上午十點鐘,李嫂和阿旺從醫院回來了。
蘇曉正在有緊無慢地拖地,既然不想在馬家長久幹下去,蘇曉也不想再委屈自己。
地可以擦,但是,她不會再卑微地跪在地上像擦一件藝術品小心翼翼地擦拭。
她要站起來用拖把拖地。
李嫂看到蘇曉,感覺自己打了石膏上了夾板的左手更疼了,此時她吃了蘇曉的心情都有。
想到早晨蘇曉輕輕鬆鬆就把她的手脖子擰斷,她不敢再輕舉妄動。
李嫂可能已經對阿旺說了什麼,阿旺看蘇曉的眼神也變了。猥瑣變成了疑惑,似乎不太相信蘇曉一下子變得那麼厲害。
“回來了。”馬奶奶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對李嫂說道,“你的手看樣子沒有幾個月好不了。蘇曉要照顧鴻軒,家裡的活不能沒人做。我又找了一個幫傭,下午三點就到。桌子上二萬塊錢你拿著,收拾一下回老家吧。”
“奶奶,我不要回家,我一隻手也可以幹活的!”李嫂聽到要把她開了,急得幾乎要給奶奶跪下了。
“一隻手怎麼幹活!就這樣吧。”馬奶奶說著陰著臉站起來向臥室走去。
李嫂急忙給阿旺使使眼色。
阿旺心領神會,快步走到馬奶奶後面,卑微地祈求:“奶奶,就讓李嫂留下吧。她的手很快就會好的。如果她近期幹不了活,我可以幫她。”
“你有你的事情,怎麼幫她!不要再說了。”馬奶奶看也不看阿旺一眼,語氣冷冷徑直向前走去。
李嫂感覺留下無望,她看著拖地的蘇曉,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賤人,不要得意太早!你等著!”
蘇曉繼續有緊無慢地拖著地,笑眯眯地戲謔道:“好呀,我會等著您呦!”
“你!”阿旺氣憤地瞪蘇曉一眼。
“嗤!我什麼?不是她說要我等著嗎!我等著她好了。”蘇曉氣定神閒面不改色說道。
阿旺咬著牙用右手食指指著蘇曉說:“李嫂說的沒錯,你不要得意的太早!”然後拉著李嫂快速向李嫂房間走去。
李嫂走後,下午三點,新請的幫傭到了,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留著短髮,面相溫和。笑起來嘴邊還有兩個黃豆大小的梨渦。看面相就是善良之人。
從馬奶奶對她的問話中,蘇曉知道了新幫傭叫劉淑芳,本地人。以前和老公在同一個紗廠上班,後來紗廠倒閉,夫妻倆都成了下崗工人。
劉淑芳有一兒一女,兒子已成家,女兒在BJ上大學。
馬奶奶把幫傭家的情況問詢一遍,交代了劉淑芳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後,對蘇曉說:“蘇曉,你把她帶到李嫂以前住的房間。”
“好的。”
蘇曉在前,劉淑芳緊跟其後走向別墅後面一排小房間。
別墅後一排五間房子是專門為家裡傭人住的。有三間住房和一男一女兩個衛生間。
以前李嫂和阿旺各住一間房,剩下一間空房,於是阿旺和李嫂就把馬家的一些雜物放了進去,那間也成了他們倆苟合的極佳場所。
“姑娘,你也是這家請的幫傭吧?”劉淑芳問蘇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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