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就是這樣的,至於後續,我也弄不清楚了。”
“可是,我看到戴因斯雷布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啊?”派蒙疑惑的撓了撓頭道。
“嗯,派蒙說的沒錯,我此時也沒有向著深淵教團的意思,我與他並不是一路人。”戴因斯雷布頷首道。
“因為這是憑空多出來的記憶,在我的印象中也並沒有什麼黃金王庭的存在。”
“那那些星辰使徒是.”
“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想應該是祂的手筆。”熒回答道:“關於黃金王庭我只知道它的名字,還有這裡有著與深淵使徒形狀類似的星辰使徒,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這樣嘛”
噗呲!
戴因斯雷布還想說什麼,突然一柄金色的利刃從他的身體透體而出,他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握著劍柄面無表情看著他的熒。
“為,為什麼?”戴因斯雷布強忍著劇烈的疼痛不解的詢問道。
“嗯,沒有為什麼,看你不舒服。”熒說完,將手中的長劍抽了出來。
戴因斯雷布:orz
“熒,他”
“不用擔心,他不會死的。”熒擺了擺手道:“因為這個世界的戴因斯雷布在聖屬性的影響下或多或少有了一點抵抗。”
“如果是我那個世界的戴因斯雷布的話,我一劍他可能就沒了。”
“因為戴因斯雷布暫時不能死,而我又對他非常痛恨,所以就找了你這個世界的戴因斯雷布,反正這二者都是戴因斯雷布,結果我想也是一樣的。”
戴因斯雷布:“.”
在到達第二個七天神像的時候,雖然熒看到的還是自己熟知的納西妲的形象,但是她這次沒有說,而是沉默的看著埃德進行祈禱。
在埃德做完這些後,兩人再次長途跋涉回到了卡利貝爾的房間。
埃德伸出手顫抖的將這枚藥丸喂到了卡利貝爾的嘴裡。
“卡利貝爾?是我,是爸爸卡利貝爾?”
見卡利貝爾沒有回應,埃德的語氣越發著急了起來道:“卡利貝爾.拜託了,回話啊。”
卡利貝爾:“.”
“你出生時我沒能在你身邊,你和媽媽蒙受苦難的時候,我也沒來得及趕到”
“可現在爸爸在了,這些年爸爸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再也沒有離開過你。”
“你應該已經清醒了吧,是不是隻是不願意跟我講話?”
“爸爸對不起你,卡利貝爾,原諒我,和我說句話吧!”
“拜託了”
“他好像沒有什麼變化。”熒遲疑了一下開口道。
“可惡.”
埃德一改之前的神色,憤怒的大吼道:“神明,你們到底還要我怎麼樣?”
“你們奪走我的一切,我還是在你們面前卑躬屈膝了!”
“我也想把命給你們!可你們卻不讓我死!”
“.我果然不該相信的,跟神明扯上一點關係的,都不該相信不該抱有任何幻想”
“這世上的神明,從沒有一瞬間站在過人類這邊.”
“埃德,冷靜一下,或許還有其他的原因。”熒開口寬慰道。
“別的原因..你指的是什麼?”埃德轉過身疑惑道。
熒遲疑了一下回答道:“比如.計量不夠什麼的?”
“是嗎?這種理由?”埃德疑惑道。
“除非你想放棄了。”
“放棄.絕對不可能放棄,嗯,你說的對,現在消除還不是時候。”埃德頷首道:“哪怕我就在這裡和卡利貝爾住上五十年,一百年反正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走吧,我們再做一份藥,現在就去。”
“藥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