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一定要回來哦!”派蒙有些擔憂的回答道:“記得快點回來哦!”
“老實說,我怕我說錯話.”
熒與魈出門後,在場的幾人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
“這位朋友,聽上去很懂酒的樣子啊。”鍾離對著溫迪開口道。
溫迪擺了擺手道:“哪裡哪裡,我只能喝個熱鬧,比不上鍾離先生講究。”
“還好這次是喝茶,不然萬一我酒量不行喝醉了說些胡話,豈不是要讓剛認識不久的鐘離先生與流蘇姑娘看笑話了?”
“不敢不敢。您是胡堂主請來的客人,我怎麼敢笑話您呢?”
流蘇一臉認真的開口道:“您可是在蒙德聲名顯赫的吟遊詩人,而我是一位在璃月幾乎沒有人認識的普通人,這樣的我怎麼敢笑話您呢?”
“喂喂喂,過分了啊,說著嘴上不笑話,但是你的笑根本就沒停過!”
“我可是有專業素養的,無論多好笑我都不會笑,除非真的忍不住了。”
溫迪:“.”
“好了好了,旅行者他們都走了,你們兩個也就別編排我了。”溫迪傳音道。
鍾離疑惑道:“哦?有事?”
“有一點,剛剛你們那舉動有什麼深意嗎?你看看給人家魈嚇的。”溫迪摸著下巴回應道。
“沒什麼深意,無非就是生活太單調了,給生活增加一點調味劑。”流蘇回答道:“簡而言之,就是閒得慌。”
溫迪:“.”
“要不你到時候給魈磕兩個?我想他那時的表情肯定會很精彩。”
“要磕你磕,旅行者還在這呢,我磕一個不會被笑話嘛!”
“哦?你的意思是旅行者不在的話,就可以磕是吧?”
“我是這個意思嘛?!”溫迪說到這,瞅了流蘇一眼道:“再說了磕一個我有什麼好處?”
“嗯,我想想啊。”流蘇故作思索了一會後,在溫迪那期待的眼神中攤了攤手道:“沒有。”
溫迪:“.”
我就知道,這種事情不該指望你的,我真傻,真的。
與此同時,新月軒門外。
“你還好嗎?”魈開口詢問道。
熒瞅了一眼還在故作鎮定的魈道:“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吧。”
魈:“.”
魈嘆了一口氣道:“我一言難盡。”
“你之前沒有見過這樣的畫面?”
“不是場面的問題。”魈回答道:“以前仙人也有不少喜歡聚會閒聊的傢伙,不時叫上大家一起喝酒吃茶,我也被硬拉著去過很多次。”
“但仙人們各司所長,大家心高氣傲,說話也向來直抒胸臆,沒有.這麼多門道。”
“而這次麼”
熒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都怪溫迪!”
“不,不是這個意思.”
“你也知道溫迪的身份,我就直說了,風神生性自由,脾氣也如同他的笛聲一般自在。這樣的神想要和人類融洽相處輕而易舉。”
“哦,既然不是溫迪的問題,那是誰?鍾離,流蘇亦或者是的問題?”
“也,也不是帝君和仙君的問題。”魈趕忙開口回答道:“他們兩個也如同風神一般,帝君性格平淡,喜好交友;仙君亦是如此,所以他們都能與普通人相處的很融洽。”
“而這大概是我永遠做不到的事情。”
熒:“.”
“你沒必要學他們,他們你也學不來,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
魈聽聞熒的勸說後,頷首道:“嗯確實是你會說的話。”
“無妨,我清楚我的情況。”
“所以,偶爾想到與你正常相處的樣子,總感覺.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