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代號,當年坎瑞亞人會為兵器創造代號。”
戴因斯雷布說道這,轉頭看了熒一眼,他感覺越來越看不透熒了,好像在這段時間裡,熒遭遇過什麼大事件一般,眼光比他所想的還要高。
“旅行者的猜想和坎瑞亞人民當時的想法差不多,土地不是用農具去犁的,而是用鐵與血去爭奪的。——基於這樣的理念,耕地機誕生了。”
“用鐵與血去爭奪土地?坎瑞亞人居然這樣理解耕地…感覺不是什麼好的含義呢。”
派蒙的話讓戴因斯雷布嘆了一口氣,他轉過身,目光朝著遠方,好似在緬懷著什麼。
“在坎瑞亞覆滅以後,這些失去主人的耕地機便紛紛脫離了控制。”
“在漫長的時光中不斷遊蕩,逐漸散落在了提瓦特大陸的各個角落。”
“可能是與同樣覆滅了的其它古文明,同病相憐的緣故,它們才常常駐留在各類遺蹟中,休眠假寐。”
“聽上去感覺很可憐”
派蒙的奇怪發言讓熒再次轉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派蒙的關注點和自己有些不一樣了。
“那我們就終結它們的痛苦就好了。”熒說話的時候,已經掏出了劍。
“好了,再深入瞭解下去。那些細節對你們就沒有什麼意義了。”說道這,戴因斯雷布停頓了一下,轉頭對著熒說道,“但不論過去如何,至少現在它們只餘下威脅的部分了。把它們全都解決了吧。”
“看我的吧,區區幾個深淵法師罷了。”
“熒子越來越強了。”派蒙看著遊轉於深淵法師和遺蹟守衛中間的熒,想起剛開始的時候,她們擊敗一個深淵法師或者遺蹟守衛都要費好大的勁。
“旅行者的成長已經超乎了我的想象,說不定她真的可以,就是不知道她的意願是什麼,如果一開始我會覺得她會站在血親這一邊,但是現在不能確定了。”戴因斯雷布看著如同砍瓜切菜一樣的熒,手中的金色劍光在魔物中穿梭,每一次揮劍都有一個丘丘人倒下。
“好了,搞定!”
看著最後的敵人倒下,熒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彷彿只是熱了一次身。
“唉?從這個深淵法師身上冒出的這段符咒是…難道會是信嗎?”
派蒙發現有一個深淵法師竟然沒被消滅,軀體上還懸浮著紫色的符咒。
戴因斯雷布蹲下身子,仔細的觀察著深淵法師說道“嗯,這股氣息,無疑與深淵使徒有關。既然帶在深淵法師身上…”
“或許,真的會有關於它們行動的資訊。”
“上面的文字是坎瑞亞的文字嗎?我看不懂。”熒指著那一串紫色的符文說道。
“…將敵人的信仰作為薪柴,為高貴的王子殿下獻上榮光…”戴因斯雷布翻譯道。
“這個信裡面的內容提到的王子是他吧??”
熒看向戴因斯雷布,雖然語氣中帶著疑問,但是結果卻十分肯定。
“——命運的織機,原動計劃。”
戴因斯雷布沒有回答熒的話,因為在他看來既然對方已經確定了,他說不說都已經沒有了意義。
“它們·…深淵,似乎正在執行一個計劃。計劃的關鍵詞是…命運的織機。”
熒沒有聽到戴因斯雷布的回答,也不惱,然後在戴因斯雷布的目光下,熒找到一個可以坐的石墩子上,在戴因斯雷布和派蒙驚訝的目光下坐了下去。
戴因斯雷布“”
派蒙大聲的說道“熒,你在做什麼啊?!”
“不是,你們聊天啊,我感覺我好像沒啥存在感。你們繼續。”熒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
“真是的”派蒙抱胸氣呼呼的說道,雖然平時都是自己在說話,這不是因為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