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改變世界嗎?”
“嗯,可以這麼說。”瓦爾特頷首道:“只不過我說的只是我從別的方面瞭解的,並不是我真正的見過神只。”
“瓦爾特先生說的沒錯,祂的確有這樣的能力。”符玄頷首道。
“哇,這都是些什麼和什麼啊,一開始覺得星神是最厲害的,現在又出現了神只。”三月七苦著臉說道:“我感覺自從上了列車後,遇到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大了。”
“不用擔心,神只並不會直接影響世界,而是會給出一些相應的變數,從而誘導世界發生變化。”
聽了符玄的話,三月七完全沒有被安慰到。“你這麼說我更擔心了。”
“好了,三月,神只並不是我們能接觸到的,祂也不會在意我們,因為整個世界在祂眼中都是一樣的,祂就是整個世界最高位的存在。”
三月七:“.”
“符玄,那我們現在該做什麼?”三月七沉默了一會後對著符玄問道。
符玄回答道:“等。”
“等?”
“景元應該帶著你們的朋友過來了,我們只需要在這裡等到與他們會合。”
“我們的朋友?是丹恆?還是熒?”
“丹恆,熒現在不在這裡。”符玄說道:“她此時在別的洞天與雲騎軍以及仙盟的眾人一同滅敵。”
“好吧。”
眾人等了一會,才等到景元與丹恆的身影。
“你們來了?”
“嗯,來了,符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
符玄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我知道,持明龍尊——飲月君是吧。”
“我現在叫丹恆.”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無論是丹楓還是丹恆都可以指代你。”符玄搖了搖頭道:“而不能指代別人。”
丹恆:“.”
“符玄,已經準備好了吧,建木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景元開口道。
“嗯,不過還有一點麻煩。”符玄點了點頭道。
景元詫異的詢問道:“什麼麻煩?是你都解決不了的嗎?”
“因為是對你們來說的麻煩。”符玄攤了攤手道:“仙君說過,這也是對於仙舟聯盟以及星穹列車組眾人的一次洗禮。”
“既然是仙君的意思,那我也不能拒絕了吧。”景元揉了揉腦袋道。
見兩人聊得差不多了,三月七對著不遠處的丹恆詢問道:“丹恆,你頭上的角是怎麼回事?”
“說來話長,三月。是我。”丹恆嘆了一口氣,然後頷首道。
“不是,你還真有隱藏的力量啊?”
“好了,朋友敘舊的事先放一放。”景元出聲打斷道:“諸位抵達羅浮時曾言列車團是為解決星核災變而來,那時景元未敢應承,因力懷疑星核獵手另有圖謀;如今看來,倒是我過度憂慮了。”
“星核獵手確有圖謀不假,哈哈,她把各位送來,故意把事態擴大,好讓各位與仙舟並肩作戰。事到如今,諸位的誠意已無可置疑羅浮欠諸位一份感激,本不該再有索求。”
“但如符玄所說,幻朧的事情令失態不可控,她也不能在此之前出手。身為羅浮的將軍,我也不得不借助丹恆的力量,也要請各位全力相助。”
“羅浮之危機就算與星核無關,以我的個性也不會坐視不理。但我一人的意願,並不能代表星穹列車。”瓦爾特開口道:
“探索、瞭解、建立、聯結.列車團本行的開拓信條,不外乎八個字。旅途艱險,要貫徹它們卻難於登天。”
“畏懼、險境、敵人、死亡.種種阻得橫亙在旅途上,能走下去的無名客屈指可數。”
“前進也好,離開也罷,無名客的目的地應該由他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