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瓦爾特聽了三月七的話,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星開口詢問道。
“仙舟聯盟與仙盟有說不清斷不明的關係,與之交好對我們也沒有壞處,所以我們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按照景元所說的辦法來。”瓦爾特沉思了一下開口道。
“好,那我們就聽楊叔的。”聽了瓦爾特的話,三月七猛然點頭道:“那我們先去找停雲小姐碰頭吧。”
符玄看著離去的星穹列車幾人轉頭瞅了景元一眼開口道:“將軍,這就是你的計策?讓星穹列車上的人幫你做事?”
“還不是你出現突然打亂了我的計策,我想星穹列車的人可能已經發現什麼了。”景元有些無奈的說道。
“放跑刃,然後用他引出在外的卡芙卡,然後為此與星穹列車搭上線,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下了這麼一場大棋,結果就這?”符玄繼續吐槽道。
“算了隨你吧,你可不要最後玩脫了,讓星核在羅浮仙舟完全爆發的話,那麼到時候出手的就不是別人了。”
聽了符玄的話,景元胸有成竹的回答道:“放心吧,不會的,這不是還有符玄你在嘛。”
“呵,到時候爆發的話,我不介意給你來一箭。”說完符玄的身影就消失了。
景元:“.”
“將軍,符太卜這是?”馭空看著直接消失不見的符玄有些疑惑的問道。
“情況有點複雜。”景元搖了搖頭道。
“可是,符太卜的態度是不是.”
馭空還想說什麼卻被景元打斷了:“符玄的態度沒有問題,她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符玄了,嵐傳來的訊息你也知道了吧?”
聽了景元的話,馭空瞳孔一縮,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是說?!”
“嗯,如你所猜測的那樣,原本我不想告訴你的,但是你這較真的態度會引起其他人的關注所以我也就只能告訴你一些事情,希望你要保密。”
聽了景元的話,馭空應聲道:“是,將軍。”
見馭空明白後,景元也關閉了影像,看著自己所處的位置忍不住嘆息一口氣道:“仙舟上的麻煩,桌案上的文牘,花壇裡的雜草,唯有這三樣東西是無論怎麼努力也打掃不乾淨啊。”
“將軍,符太卜那邊這是不打算接替您的位置了?”
“算了,隨她吧。”景元搖了搖頭道:“這樣也好,至少她有了與她直脾性匹配的實力了,到是我這裡才是真的麻煩咯。”
彥卿開口道:“星核這事,說麻煩也不麻煩。人跑了,再抓回來就是。將軍一聲令下,我彥卿立刻替您排憂解難。”
“我知你心急,想做些什麼,並且做成些什麼,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你欲得劍首之名,不可隨意動手,尤其不可與重犯械鬥。”
聽了景元的話,彥卿忍不住說道:“將軍難道以為我會輸給那個刃不成?”
“我是要你耐下性子,彥卿。仙舟治平與劍術不同,徐徐圖之,方能成勢。何況這棋局中的暗手還沒揭開呢.”
“有一個疑團,只要它還沒解開,這盤棋就只能僵持不動。那就是星核。”
“它如何掩人耳目,繞過天舶司的核查與太卜司的推演,又被置於何處?”
彥卿聽了景元的話,開口提議道:“我看,把兩個星核獵手都抓回來送去符太卜那兒一審是最快的法子。”
“這件事我已託了列車上的客人去做。不忙,之後大局底定,自有你的用武之地。”景元不慌不忙的說道,但是此時的彥卿聽了景元的話,已經露出不滿的情緒了。
“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有些事,我只有交給你才故心。彥卿,有個差事”說到這裡,景元轉頭一看,哪裡還有彥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