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孤雲閣不管來幾次都感覺到非常壯觀呢。”
幾人站在孤雲閣最高的石柱上,眺望著大海。
“之前和你們提起過,孤雲閣下面鎮壓著很多過去的魔神,奧塞爾只是其中之一”
“如今仙眾已將璃月交給凡人,而赫烏莉亞的時代,是更久遠的過去。她留下的鹽盞與鹽尺。不應該回到璃月港。”
“讓它們留在這裡,既是沉眠,也是返鄉…”
流蘇問道:“所以這些鹽盞和鹽尺你都不要了?”
“這些鹽盞,鹽尺並沒有什麼用,如你需要的話,自行拿去便是。”
“害,我就是說一下,我要那麼多鹽幹什麼。”流蘇擺擺手說道。
“我親手終結了一個時代。我一直在想,如何記錄那些…被我終結的歷史。”
“歷史可以記錄,但歷史並不可靠,這次的事也證明了這點。時間擁有強大的力量,歷史會在歲月中扭曲…”
“我需要找到更好的記錄,才能銘刻真實的歷史。”
“刻石曾是一種久遠的記錄。但看似不變的磐石、看似不變的世界與我…或許也都會在某一天消失。”
“鍾離...”
鍾離的語氣讓派蒙都感覺到一絲憂傷。
“不過現在還好,因為黃金樹的建立,我可以將記憶刻在裡面,正如流蘇所說,黃金樹的成長太久了,對於未來的危機,我不能確定在那時的黃金樹能否能抵禦的住。”
“所以,旅行者,我想到了你。”
鍾離說完,眼睛緊緊的盯著熒繼續說道:“你是遠渡重天、跨越星海之人。把歷史刻在你的記憶裡,就可以在未來某日,隨伱一同前往別的世界。”
“身為旅行者的你,只要能夠記錄,那麼,提瓦特的時代與歷史,就獲得了一種存在的備份…”
“所以,真當黃金樹出了意外,我們的存在也會被你銘記,流蘇利用黃金樹封印了你的記憶,並不是消除了它,而是在提瓦特作為一種保護的手段,如若那天提瓦特不復存在,黃金樹也不復存在,那麼這被封印的記憶將會再次在你的腦海中顯現。”
鍾離沉悶的話讓熒感覺到有點壓抑,她輕聲說道:“原來這才是找我同行的理由啊。”
派蒙攤手:“流蘇是不是很強,就連她也不能避免嗎?”
“流蘇固然很強,但是她也是存在於提瓦特的,這種情況她也不能倖免,所以她製造了黃金樹準備抵禦這些,這也是我們之間的契約。”
“任重而道遠啊。”
“那麼,接下來,就是將鹽盞與鹽尺投入海中的時刻了。”
鍾離思考了一會轉移話題說道,其餘的還不是告知於旅行者的時候。
派蒙不解的問道:“啊?為什麼要扔進海里?”
“剛才我說過吧?這裡鎮壓了很多舊日的魔神。也包括被群玉閣重鎖深海的跋掣,雖然奧塞爾已經死了,但是其他魔神並不比奧塞爾弱。”
鍾離轉身,朝著更高處走去,熒抱著鹽盞,拿著鹽尺跟在鍾離身後。
“數千年前,璃月紛亂不止,我與眾仙盪滌四方。”
鍾離一邊在前面行走一邊說著。
“巖槍鎮壓諸魔神之地,孤雲閣...歷經千載,最終也只留下坊間的掌故與傳說。”
“哦?你們終於上來了,我都在這裡等了許久了。”
流蘇站在涯邊眺望著大海,海風拂面,帶動這她的髮絲。
“奧塞爾,你與我是敵非友,雖然此時的你已經消亡,但是舊時代的對立,也只是舊時代的回憶而已。”
鍾離走到涯邊,頓住腳步,跟上的熒將手中的鹽盞鹽尺交給鍾離。
“赫烏莉亞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