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院長,你這個操作讓我有些猝不及防呀。”陳皮有些頭大。
“沒事的,陳先生,從今天開始,這家醫院和我王家就都拜託給你了,這樣我走得也安心了。”王貴仁處理完事情後,心情也好了起來。
“既然你已經接受了這家醫院,我也就不再稱呼你陳先生了。我比你大,就託大叫你一聲小陳了。”王貴仁也是一個順杆爬的人。
“稱呼只是一個形式,既然這樣,我也就稱呼你一聲王叔了。”陳皮點了點頭。
“王叔,你說鬧鬼,是怎麼個鬧法?是一個鬼,還是一群鬼?”陳皮既然已經接下了任務,就必須瞭解清楚。
“先是一個,後來是更多。”王貴仁說到這個鬼,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回頭四處看看,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
“王叔,你別太害怕,再過幾天你和他們都是同一個小區的了。”陳皮看王貴仁害怕,出聲安慰道。
“叮,恭喜宿主獲得負面情緒值100點。”
“小陳,你倒是挺會安慰人的。”王貴仁尷尬地笑了一笑。不過還別說,陳皮這句話還真讓他心下寬慰了不少。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就在上個星期,突然有一位病人在凌晨睡覺時突然全身抖動,然後突然直挺挺地站在了床上,嘴裡不斷髮出“嘶嘶”的聲音。接著他跳下床就在房間裡不斷轉圈,越轉越快,如果不是看了監控,實在是想象不出一個人居然能轉這麼快。”王貴仁說道。
“然後呢?”陳皮問道。
“我們值班人員聽到他的叫聲,便帶了兩個保安前往檢視。”王貴仁吞了一口口水,“本來那個病人只是自己轉圈圈,但當他看到有人前來時,突然停了下來,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來人。”
“我們的人被他看得有些發毛,便叫他的名字,讓他回到床上去。可是他不僅不回床上,反而磔磔怪笑,嘴裡還說著一些令人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話?”陳皮有些好奇。
“他說‘你這個淫婦,讓我上床,是不是要灌藥給我喝,然後和姦夫雙宿雙飛?’”
“你們的值班人員是女的?”陳皮問道。
“對的,是一位女護士。對了你見過的,就是那個宋護士。平時都是由他照顧那幾個病人的。”王貴仁停了停,“平日裡,那位病人對宋護士挺好的,其他病人對宋護士不敬的時候,他還會出面維護宋護士。可那天晚上他居然對宋護士說這樣的話。”
“這個病人叫什麼名字?哪裡人?”陳皮問道。
“他叫做武橋,魯省人。”
“後來呢?”
“宋護士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斥責武橋。可平時對宋護士非常維護的武橋,這個時候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聽到宋護士斥責他,他更是激動起來。嘴裡不斷說著‘我平日裡待你不薄,什麼活都我幹,你就只需在家操持。我賺來的錢全給了你,自己捨不得花一文錢。可你卻紅杏出牆,最後還害了我性命。我好恨,沒聽我兄弟的話。’”
“後面他說到激動處,突然撲在了鐵門上,一掌掌拍著,每拍一下,鐵門上就出現一個完整的掌印,實在是嚇人。”王貴仁回想起來,還是有些吃驚。
“這個武橋平日裡力氣很大嗎?”陳皮也有些好奇了。
“不大,他個子小小的,也挺瘦弱。可那個時候他彷彿有了神力,那個鐵門我們用的都是一寸厚的實心門,平日裡用鐵錘敲,都很難敲出印子來,可他卻一掌一個手印,太嚇人了。”
“見此情景,宋護士和兩個安保趕緊後退,並且掏出了麻醉槍。後來武橋見宋護士退後了,他急了,口裡唸叨著我要殺了你這個淫婦,幾腳就把鐵門整個踹了下來,然後衝了出去。”
“兩個安保還算是鎮定,眼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