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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說吧,你可別跟我耍花樣。不然我還有更厲害的等著你。”陳皮坐下來,掏出手機,開始錄音。
何國安忍受著劇痛開始交待,這時他不敢再有任何僥倖。陳皮開了心神通,他說的是真是假自然能判斷出來。
何國安說完一件罪行後,陳皮便將他的痛苦下降一個等級。感受到了痛苦的降低,何國安更是急於將所有的罪行交待清楚。
半個小時後,何國安把所有的罪行都說完了,甚至他讀小學時偷了兩個油餅的事都說了出來。
陳皮解開了他的穴道,何國安突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他癱倒在床上,大口呼吸著,慶幸著自己劫後餘生。
“何國安,仇局長和你是什麼關係?”陳皮問道。
“朋友。”何國安喘息著回答道。
“所以他兒子開車撞人你知道?”陳皮問道。
“我知道,我們是多年朋友,又都是官府人士,他找我,我不幫也得幫。”何國安眼神裡恢復了一絲清澈。
“所以你讓你辦公室主任去找辦案人員施壓,並且許以好處讓他包庇仇少爺?”陳皮聲音冷厲。
“是的。花花轎子大家抬,在官府誰都不是一座孤島,都會有求於人的時候。”何國安說道,“即便不求人,但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仇人更好。因為他可能幫不了你,但可能在你最關鍵的時候他踩你一腳。”
“所以你們為了自己的烏紗帽,為了往上爬,就可以枉顧法律,包庇罪惡?”陳皮怒了。
“你是沒在這條船上,如果你在,你也會和我一樣的選擇。”何國安的喘息停止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人活幾十年,只有拼命往上爬,才能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百姓這麼多,我認識幾個?他們能幫我什麼?他們的死活我就算在意,又能在意多少?不論是什麼朝代,是國外還是國內,等級尊卑永遠存在,你能否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