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人告訴我們,督軍表面姓胡,名叫學軍,但其實是化名。督軍真實姓名叫仇天南,皖南人氏。至於張春雲是實名,贛省人氏,也確實是他堂弟,自幼好吃懶做,為非作歹,被逐出了家門。至於其他人都是聽命於督軍的幫兇,有的早就死於了戰亂之中,也不知道具體資訊了。”溫知新說道。
“我問他到時候是誰來解救我?他只說了一句‘東邊有耳朵,心需層層剝,本為青冥主,方能得解脫’就再也不肯說了。”說完,溫知新看了一眼陳皮。
聽到這句“東邊有耳朵,心需層層剝,本為青冥主,方能得解脫”,陳皮突然想起了王貴仁當初對他說的話,簡直是一模一樣。媽蛋,那個老頭到底是何許人,怎麼到處去說這個話?就因為這句話,讓王貴仁把他當做了改變家族命運的唯一希望,逼得自己許下了承諾。現在這個鬼王也說這句話,難道自己又要承諾他什麼嗎?想到這,他就頭有點疼,這次來探鬼宅,本想著收割一波情緒值,可沒想到又要給自己增加麻煩了。
“這麼多年來,從來沒人敢來這個宅子。很多年前,我還在鬼靈時,有一位鬼將前來,想要吞了我,我躲在房裡,它一爪就將房門抓出一道裂痕,就在它準備破門而入時,突然三道雷光將它打得灰飛煙滅。我明白這是那位張老頭當年佈下的殺招,既可防我們離開,又可防止其他鬼怪進入。”溫知新說道,“後來有人前來拆房子,但是也被那位張老頭留下的法術給嚇跑了。這麼多年來,你是除了張老頭之外第一個真正走進來的人。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就是前來解救我們的人。”
陳皮連忙搖頭:“我不是,我不聽,我不會。”
溫知新等陳皮停下來後說道:“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在解讀這幾句話,東邊有耳朵,應該指救我們的人姓陳,第二句並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或許是說這個人心思非常縝密,或許是說要想打動這個人,必須一層一層解除他的防備,開啟他的內心,但我們真的不明白。至於後兩句無非是說這個人出身高貴,是有大造化大能力的人,只有碰到他,我們才能得以解脫。”
“陳先生,你姓陳,就應了第一句了。敢問先生名諱?”溫知新抬手作揖。
“我叫陳平安,剛才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陳皮說道。
“平安,平安,要是世人皆能得平安,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呀。”溫知新唸叨著,“雖然我無法從先生名諱中推知第二句的意思,但先生畢竟是能走進此宅的人,無論如何應該可以解救我等的。”說完,溫知新再次向陳皮一躬。
陳皮側身閃過,“溫先生,你現在意欲何為?又需要我如何做?”
“我們現在只想報仇,然後能入了輪迴即可。這麼多年了,一直生活在此,也是無奈。”溫知新看了看家人,轉頭說道。
“你想如何報仇?你出不得此宅,又能如何報仇?”陳皮問道。
“我想手刃仇人後裔,先生大義,還請將仇人後裔送入此處。”溫知新目光灼熱。
陳皮一聽,趕緊將直播間麥克風聲音關閉。
“溫先生,有話我還得說前頭,如果仇天南後人現今溫良恭讓,與人為善,我是不可能幫你的。畢竟仇天南作惡,與他無干。如果他也和他先祖一樣為非作歹,作惡多端,我可以幫你一回。你看如何?”陳皮問道。
溫知新二人相視一眼,眼神有些糾結,畢竟他二人天性良善之人,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陳皮再次開啟麥克風,然後對溫知新說道:“溫先生,我現在只知仇天南姓名,不知他相貌,恐很難尋找。”
“陳先生,小女子自幼習得丹青之術,加之仇人欺辱於我,他之相貌刻骨銘心,如先生有筆墨,我可畫出來。”秦羅敷開口說道。
“如此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