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對他的尊敬,倭國的國旗都是印了一個炊餅,而且倭人取名避諱大郎,只能取一郎、太郎。”說到這,王貴仁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陳皮也笑了,“正史野史誰又能分得清楚呢?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其實仔細一想,你說的真的有道理,剛才武大郎出手時,招式非常陰邪歹毒,非常像倭人。這事我記住了,如果有機會,我要去一趟倭國,去會會這個東瀛的邪神。”
武大郎離開後,不一會兒武橋也醒了過來,他看著王貴仁和陳皮,滿臉詫異:“院長,我是不是又夢遊了?怎麼好端端的我躺在了這裡?”
“是呀,你夢遊了,你一直說自己是個燈泡,能發光,死活都勸不住。這不,你把兩個手指捅進了插座。”王貴仁向陳皮使了個眼色,說道。
“那我發光了嗎?”武橋問道。
“發了,不僅發光了,還冒煙了呢。”王貴仁一指他的頭髮,“要不是我們把你拖出來,你估計都要化灰了。”
“謝謝院長,終於證明我不是燈泡了。”武橋笑了,“我的身份又排除了一個,現在就剩下最後一個身份等我去證明了。”
“什麼身份?”王貴仁和陳皮一起問道。
“馬桶刷。”武橋興奮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嗯,你這個身份挺有味道的。”王貴仁和陳皮二人相視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