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享受自己被白禕操幹著,享受自己在她身下呻吟。溫柔也好,粗魯也罷。只要是那個孩子,她無論怎樣對自己,自己都喜歡。
只是一想到自己正在被白禕插入,她的小腹便會疼一下子,然後大量的滑膩爭先恐後地流出。
她的身體告訴她,告訴白禕,自己渴望被徹徹底底地佔有。
有多徹底呢?
徹底到用力操幹,操到她的花心,她的最深處,操得她下身愛液橫流連話都說不出,然後再將精液抹滿她的全身。
沉蘭舒了眉頭,覺得渾身都燥熱了起來。
“小禕再進去一點嘛嗯啊要操到阿姨的最裡面哦”
白禕正在猶豫,自己急於將肉棒埋進去會不會顯得太急色了。然而下一秒沉蘭就告訴她,讓她操到最裡面。
白禕是個聽話的孩子。她倒吸了一口氣,緩緩將肉棒盡根沒入。
“啊啊好長小禕好厲害”沉蘭急促地喘著粗氣,將視線投到白禕身上,熾熱地盯著她。
“小禕有沒有自慰過呢?”
“嗯,”白禕毫不避諱地承認了。“每次自慰,都在想著阿姨。”
沉蘭漂亮的眼睛彎起,故意夾緊了小穴,用力吮吸著白禕的性器。
“那,是用手舒服,還是操阿姨舒服?”
白禕眯著眼,壓抑住了有些急促的呼吸聲。她沒有說話,只是將深埋於沉蘭體內的肉棒抽出來半分。
“呀好好舒服哼啊”敏感的花心被碩大的冠頭刮蹭,沉蘭微微弓起了腰身,破碎的呻吟情不自禁地溢位。
“當然是,操阿姨舒服。”白禕絲毫不慌張地回答道。她揉了揉沉蘭的飽漲的乳房,想象著乳白色的奶汁從裡面出來的樣子。
那一定很淫靡。
這樣想著,白禕的性器好像又腫了幾圈。
“阿姨,你自慰過麼?”白禕垂下眼眸,眼底又幽深了幾分。她將這個問題,拋給了沉蘭。
不等沉蘭回答,白禕便俯下身,吻上她的唇,去吃她薄唇上的口紅。
沉蘭嗚咽了一聲,想回答卻不能出聲。她迷迷糊糊間想著,白禕好像每一次都喜歡這樣,對她的嘴唇啃噬舔咬,將它蹂躪得紅腫不堪。
“阿姨一定自慰過吧。”白禕鬆開沉蘭的唇,自己的嘴唇也變得紅豔豔的一片,她輕笑出聲。“畢竟,阿姨這麼s唔”
這次是沉蘭扣住白禕的後腦勺,延長了這個吻。
她深知白禕未說出口的那個字是什麼。
她之所以不想讓那個字出口不是因為白禕說的是錯的,而是因為,她說的是對的。
故意勾引繼女,這是怎麼也不可饒恕的事情。如果白禕的那個字一出口,便代表她深藏於內心的幽暗秘密被發現了。
白禕不會知道,她以前叫媽媽的那個人究竟有多想被她壓在身下操幹,被她玩弄乳房,被她摁在家裡的每一個角落做愛,在任何地方留下她們歡愛的痕跡。
少女敏感的心察覺到了沉蘭的沮喪。她斂起眉毛,低聲說了一句。
“對不起,阿姨。”
“阿姨不怪你,沒關係的嗯啊!”
下一秒,白禕便聳動起腰身,用實際行動向她表達歉意。
白禕緊緊摟住她,與她胸貼著胸,將頭埋在她脖頸處喘息著,下身開始緩慢地抽插。
沉蘭渾身都泛起了潮紅色,搖著雪臀迎合著她的抽插。她眼神迷離,像蒙了一層水霧,被玩弄過的紅唇微張,便只能吐出幾句破碎的呻吟。
“啊啊嗯好棒哼啊小禕好棒你插得阿姨好舒服嗯”
白禕抿起嘴唇,加快了抽送的力度。不知過了多久,沉蘭抽搐著小腹,高昂地叫了一聲便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