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樣想也可以。
兩人繼續往前走,在快走到俱樂部時,虞書看見師兄帶著工作人員撐傘出來,戚矢臣他們那一隊,也有人撐傘出來。
看樣子是來找他們的。
燕則安看見他們回來,那一刻焦躁不安的心終於落地,隨之而來的就是怒火。
那個男人竟然把虞書拐走了。
遠遠的還能看見,虞書身上披著並不合身的寬大外套。
可想而知,那件外套是誰的。
交往
燕則安撐著傘匆匆趕來, 他抓著虞書的手臂帶著人往回走,虞書被師兄拉走,他回頭看了一眼停在雨幕中的戚矢臣。
他就那樣定定的站著, 直到他對隊伍裡的人上前去給他撐了傘。
“戚哥,你是不是在盤算著什麼。”
肖仲給他哥撐傘,他也看見了, 對方師兄氣得快炸了,還看見他哥的衣服披在人家身上。
早上他們從對面山上回來,洗漱完後戚哥就不見了,問戚哥身邊的女伴兒周盈盈,知不知道人去哪兒了,她也說不知道。
山裡訊號不好,時有時無,電話也打不出去。
後面還是對方的師兄, 從工作人員那裡瞭解到,虞書本來是跟著工作人員一起看對方摘菜的,是戚矢臣突然出現把人帶走了的。
對方師兄讓工作人員帶著他,按他們走過的路走了一遍,卻無功而返。
看見那件外套,肖仲心裡便隱隱猜到了戚哥的心思。
以前他們幾個一起進山,山裡天氣變化快, 很有可能前腳是豔陽天,後腳就下雨, 但也沒見他戚哥把外套脫了給他們誰披著。
主要是大雨一下,就算你披著外套又怎樣, 還不是一樣的打溼,何必多此一舉。
那個披著戚矢臣外套的人, 是戚矢臣明知下雨披外套也沒多大用,也願意做這樣多此一舉事情的人。
肖仲不知道說些什麼,他們這些人雖然玩的花,但好歹是一對一的,眼下週盈盈還是戚矢臣名義上的女伴兒。
前段時間,戚矢臣還特意為周盈盈在鼓樓附近停留,他還以為戚哥對周盈盈上心了呢。
對方那個人是怎麼想的?他知道這些嗎?
“戚哥,那周盈盈?”
肖仲的話沒有說完,但他相信戚矢臣能聽懂。
這裡不像市區,可以立馬給錢把人打發走,這裡是深山,他們總不可能把一個女人打發走吧。
來的時候是跟他們一起來的,就算是有什麼天大的事,也得把人給帶回去。
戚矢臣沒有說話,其實從頭至尾,每一次出去遊玩,他們帶來的女人,他一個都沒有碰,都是放在身邊當擺設的。
一開始他是拒絕的,但後來他們有時候失望的表情多了,他也就順水推舟接受了。
旅行途中,那些女人都想過勾搭他,但他都把人嚇回去了,旅行結束後再付一筆可觀的封口費。
你不能要求所有朋友都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事,也不能總是掃他們的興,否則他們心裡難免會有怨言。
世界是個大染缸,要想獨善其身很難,你要是特立獨行的話,多的是人想拉下你。
他現在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