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灼星從門縫往外看,看到了多日不見的封燃晝。
「爹爹!」見到封燃晝,謝灼星也很開心,尾巴晃了幾下,便扭著屁股從門縫裡擠了出去。
貓都是水做的,謝灼星將自己化成一灘水,順利地擠了出去,蹲坐在封燃晝面前,看著他他搖尾巴。
封燃晝蹲下,戳了戳幼崽的腦袋:「走著走著都能跟錯人,笨不笨?」
謝灼星被戳得像不倒翁一樣晃了晃,尷尬地低頭,心虛地盯著自己的爪子看。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來問封燃晝:「爹爹,你怎麼現在才來呀。」
「我有點事要做。」封燃晝抬起頭,看向緊閉的大門:「現在時機也差不多到了。」
謝灼星似懂非懂,正想問,身後的大門卻忽然開啟了。
謝挽幽走出來,瞥到旁邊的封燃晝,似乎並不意外,似笑非笑地對謝灼星說:「小白,你爹終於來了,趁我睡著就來偷你,不好吧。」
謝灼星不知該如何回答,默默抬頭看封燃晝。
封燃晝坦然與謝挽幽對視:「我來接小白。」
謝挽幽倚靠在門框上,摸著下巴打量他,忽而笑了一聲:「別說,還真的挺像的……你們為了討好我,的確用心了。」
封燃晝微微皺眉:「沒有『我們』,我和小白都是從下界來的。」
謝挽幽看著他,但笑不語。
謝灼星正轉著腦袋來回看氣氛古怪的爹爹和娘親,忽然被謝挽幽提起來,放進了棲梧宮裡:「你在這裡玩一會兒,不要亂跑,我跟你爹有話要說。」
謝灼星懵懵懂懂地被推進了門,再轉頭時,身後的門已經被關上了。
……
謝挽幽推著封燃晝進了另一個房間,將他推倒在軟榻上,好整以暇地看他:「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封燃晝坐起身,嘆了口氣:「沒人派我來,我說了,我和小白都是真的。」
「是嗎?」謝挽幽俯下身,單膝壓在他的大腿上,居高臨下道:「那你把衣服脫了,證明給我看。」
封燃晝:「……」什麼證明要脫衣服。
封燃晝目光沉沉地看著她,沒動,謝挽幽卻像是被這種目光激怒,一把扯開他的腰帶:「裝什麼,你故意變成這副模樣,不就是送上門來給我——唔!」
封燃晝眉頭直跳,捂住她的嘴,防止她說出更過分的話來。
謝挽幽瞪了他一會兒,手忽然動了,沿著散開的衣擺探了進去。
封燃晝目光微變,鬆開捂著她嘴唇的手,轉而去拉謝挽幽的手。
謝挽幽沒讓他成功阻攔自己的動作,俯身一邊觀察他的表情,一邊在他耳邊邪惡低語道:「你看看你這幅模樣,他可不會跟你一樣。」
「……」
封燃晝承認,他的確有賭的成分,若跟殺魂見面,難免會發生衝突,跟欲魂或貪魂見面則更穩妥。
所以,他才特意等到謝挽幽的欲魂出來才現身。
但他沒想到,謝挽幽的欲魂會是這個風格……
第二天一早,謝挽幽起身時,輕佻地勾了一下他的下巴:「你伺候得不錯,今日開始,便來當他的替身罷。」
「……」封燃晝面無表情:「我若說不呢?」
「你敢麼?」謝挽幽繼續在他耳邊邪惡低語:「你也不想讓小白知道昨晚的事吧?」
封燃晝:「。」
可能是他想錯了,這個欲魂似乎比殺魂更難纏。
不管怎麼樣,謝挽幽都讓他留下了,封燃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