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挽幽當即譴責他:「你像,你上次就魯莽到把我的舌頭咬破了,很痛!」
「那是因為我不熟練,」封燃晝握住她纖細腰身,壓低聲音:「多練練就好了。」
……練個鬼,這次她的嘴唇和脖頸都被咬得很痛,下次還不知道是哪裡被咬呢。
謝挽幽算是看出來了,封燃晝真的很喜歡咬她。
謝挽幽拍拍他的手,示意要他放自己下去,封燃晝不情不願地一鬆開手,她馬上就溜去了床上,解開外裳丟到一旁,然後挨著謝灼星躺下了。
封燃晝站在床邊幽幽看她:「我明天就要去查傳信符了。」
言下之意,大概是暗示她應該抓緊時間多親自己幾下,而不是無視他的美色躺下睡覺。
謝挽幽才不管那麼多,把被子拉到脖頸,打了個哈欠,假裝沒聽懂:「你放心,明天我會悄悄去送你的。」
「悄悄?」封燃晝被她氣笑了,在她的床邊坐下:「你就這麼做賊心虛?」
什麼叫做賊心虛啊……謝挽幽瞪他:「說得我像是個採花賊一樣,不會用成語可以不用。」
封燃晝面無表情地把她丟在被子上的外裳抓在了手裡。
謝挽幽:「……你幹嘛?」
封燃晝將那件外裳掛在胳膊上:「送我了。」
謝挽幽:「……」
第幾次了!
這個人,真的很懂什麼叫做「不問自取」!
封燃晝還在找補:「以後賠你一件。」
謝挽幽氣死了,拉起被子矇住頭,在被子下悶聲罵他:「變態!」
……
第二天,謝灼星起床時,一切如常。
它翻了個身,拉長四肢伸了個懶腰,嗅了嗅枕邊的味道,確認娘親昨晚回來了,這才放鬆地飛到窗臺上,耐心地等著娘親晨練歸來。
它像往常那樣等了一會兒,果然看到謝挽幽的身影。
一晚上沒見,謝灼星馬上從視窗飛了出去,撲進了謝挽幽懷裡:「娘親!」
謝挽幽剛練完劍,臉畔還殘留著一絲煙霞般的緋紅 ,她笑了笑,接住了尾巴晃成小螺旋槳的崽崽,往它的腦袋上用力親了一口,然後抱著它進了屋,開始換晨練服。
謝灼星觀察得很仔細,發現娘親換上了另一件花紋不同的白色衣服,不由疑惑地問:「娘親不穿昨天那件新衣服了嗎?娘親才剛換上一天哦,穿著超級好看的。」
不提還好,謝挽幽一想起那件衣服的去處,臉色就有些僵硬,可對著幼崽,她只能稍微將封燃晝的可恥行為美化了一些:「那件衣服……狐狸叔叔幫娘親保管了。」
謝灼星歪頭,更加疑惑了:「可是,為什麼要讓狐狸叔叔幫娘親保管衣服呢?」
謝挽幽:「嗯……這個,是因為狐狸叔叔說要給娘親買新衣服,所以要照著這件衣服比對一下大小。」
謝灼星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啊!
謝灼星飛到謝挽幽肩上,用貓貓頭蹭了蹭她的臉:「狐狸叔叔肯定也覺得娘親很好看,所以才想給娘親買好看的衣服~」
謝挽幽有些心虛。
成年人的世界,可比小孩子的世界複雜多了。
謝挽幽正因為欺騙了幼崽而感到羞愧,忽然聽到謝灼星驚呼一聲:「娘親,你的脖子怎麼了?」
謝挽幽一愣,摸了摸脖頸,一頭霧水:「嗯?」
「有好幾個紅點點,」謝灼星用爪爪碰了碰:「娘親是不是被蟲子咬到了?」
謝挽幽原本還有點懵,後來才反應過來,臉上更紅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