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找著他以後,那些師兄還以為他在跟他們玩什麼遊戲,甚至會為成功找到他而樂得不行。
……誰能懂那種無論躲在哪,都會被抓出來被迫社交的煩悶。
大概是某日他煩得不行,才會在磨完爪子後,百無聊賴地刻下這麼一行字。
聽完封燃晝沉著臉說完的這段往事後,謝挽幽笑得更歡了,同時也回過味來——這不就是貓貓初到新家,還在適應環境的階段,好不容易找到安全地方躲好了,結果被不懂養貓的主人從各種旮旯角落裡強行抱出來親近的真實寫照嗎……
謝挽幽越想,就越覺得好笑,封燃晝被她笑得心煩,作勢要結束通訊。
謝挽幽趕緊出聲阻止:「不多說一會兒話嗎?」
封燃晝眉眼沉沉,不太愉悅:「你笑得這麼開心,怕是顧不上跟我說話。」
「生氣了?」謝挽幽換了一個坐姿,語氣隨意道:「其實我聽到你說送我東西,是指把店開過來,心裡還有點遺憾。」
封燃晝:「遺憾?」
「是啊,」謝挽幽笑了一下,壓低聲音:「畢竟比起別的東西,來給我送禮物的你,才是最大的禮物。」
她說到這裡,挑眉道:「本來還想趁機親一親你的,但你既然不來,還是下次再說吧。」
那邊的封燃晝反常地沉默了,謝挽幽有些疑惑,一般她說這種直白的話,封燃晝要麼會讓她反省,要麼會教訓她,可這次,他怎麼沒什麼反應?
謝挽幽觀察了一會兒封燃晝,想從他的神色從看出什麼,封燃晝表情還算正常,淡淡說了一句「還有事,先不說了」便切斷了通訊。
謝挽幽百思不得其解。
這是什麼意思?
謝挽幽心中納悶,還有一點生氣——任誰被不明不白地冷落,都會感到生氣的。
謝挽幽揉了揉崽崽軟乎乎的小肚子,哼了一聲:「不理他了。」
謝挽幽心中有氣,到了晚上時才消去了一些,照例打坐結束後,她跟往常一樣睡下。
只是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一陣帶著寒意的風撲到她的臉上,然後順著被子的縫隙,灌入了她的被窩裡。
謝挽幽被冷醒了,一邊回想著睡前是否關好了窗戶,一邊慢吞吞地掀起眼皮。
只是還未等她完全睜開眼,唇上便多了一道熾熱的溫度,接下來,便是堪稱兇狠的啃咬。
謝挽幽被嚇了一跳,睜開眼便看到封燃晝立在她床邊,正在俯身親吻她,黑暗裡,他的瞳孔裡折射著一點綠光,讓他看上去更像是一隻野獸。
若不是唇上的觸感太過真實,謝挽幽幾乎要懷疑這是一場夢。
身旁熟睡的謝灼星忽然哼唧了一聲,大概是被下陷的床榻驚擾到了,謝挽幽聽到後,胡亂地將手抵在封燃晝的肩上,想要推開他,詢問他怎麼會突然回來,可封燃晝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將她親得暈頭轉向喘不上氣後,從床上將她整個抄起,抱去了隔壁空著的偏房。
那裡放著一張軟榻,謝挽幽就被封燃晝按在這張軟榻上繼續親吻。
他吻得又兇又急,且握住了她的腰,不准她輕易逃開,謝挽幽有被他這個親法嚇到,發出了幾聲求饒似的喉音,封燃晝垂眸看她一眼,以為她冷,便張開背後的羽翼,將身下的謝挽幽整個包裹住。
寒意和夜風都被他的羽翼遮擋在外,封燃晝為她圈出的一方小天地內,溫暖如春。
謝挽幽感覺整個人的溫度都在升高,她清晰地聞到了封燃晝身上的殘留的一絲血腥味,混雜著烈火燃燒後留下的硝煙味,這些屬於封燃晝的味道如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