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挽幽不由好奇問道:「你剛剛跟我師尊說了什麼?怎麼這麼快?」
封燃晝不答反問:「你剛剛又跟你師尊說了什麼,怎麼這麼慢?」
謝挽幽:「……」
這狐狸精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
謝挽幽當然不會把剛剛跟師尊的談話內容告訴他,封燃晝自然也沒有與她交換資訊。
兩人各懷心思地走在同一條路上,謝挽幽發現他一直跟在旁邊不走,感覺事情不太對勁:「你沒有自己的事要做嗎?幹嘛一直跟著我?」
封燃晝慢悠悠道:「我剛剛答應小白,要跟它一起去上種植課。」
「你上什麼——」謝挽幽氣笑了,之前是誰被小白坑得除草又種地,現在他居然主動要去靈田,一看就是為了拖著她,不讓她去合歡宗的藉口。
什麼叫殺敵八百,自損一千,說的就是封燃晝這種人!自己去不了合歡宗,就跟著她,讓她也去不成。
簡直太損了!
關於今天這節種植課,謝挽幽原本是想在去合歡宗之前請假的,但封燃晝用小白當藉口,非要跟著她,謝挽幽雖然咬牙切齒,但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帶他一起去了靈田。
謝小白看不懂大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它只知道今天又可以讓狐狸叔叔幫它給臭臭草澆水,整隻幼崽都高興壞啦!
娘親在不遠處上課,謝小白則忙著給狐狸叔叔上課:「狐狸叔叔,這是香香草,可以讓人睡得更舒服,需要每兩天澆五勺水——狐狸叔叔,你有在認真聽課?」
封燃晝目光落在謝挽幽那邊,頭頂的狐耳敷衍地抖了抖:「我在聽……要澆五勺水,然後呢?」
小白繼續向不懂種田的狐狸叔叔灌輸知識點:「然後還要每五天捉一次蟲蟲,不然它就會死掉……」
封燃晝看到謝挽幽悄悄在人群裡瞪了他一眼,他覺得有趣,有一搭沒一搭地聽幼崽說話,時不時附和點頭,實則注意力都落在了謝挽幽那邊。
謝小白說得嘴都幹了,狐狸叔叔還是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真正學進去的知識也就一點點。
巴掌大的幼崽,不由開始為狐狸叔叔的智商而擔憂。
狐狸叔叔怎麼看起來笨笨的?
難道是吃了笨笨草嗎?
謝小白疑惑地歪頭,可它的地裡沒有種笨笨草啊……
等娘親下課了,謝小白擔憂地跟謝挽幽說出了自己的疑問,謝挽幽聽了,忍不住笑出了聲:「你狐狸叔叔才不是吃了笨笨草,他只是上課不用心聽講而已。」
謝小白得知真相後,嘴裡嘀嘀咕咕的,封燃晝好奇它在說什麼,湊近去聽,就聽到它痛心地說道:「狐狸叔叔,是小白帶過最差的學生!」
封燃晝:「……」
這都是從哪學來的?
沒大沒小!
謝挽幽按住謝小白的貓頭,毫不留情地揉搓了一頓。
因為封燃晝一直跟著自己,謝挽幽這一整天都沒找到機會去合歡宗。
晚上的時候,封燃晝總算離開了,可謝挽幽白天御劍飛行都有些困難,更別提在危險而黑暗的夜晚御劍飛行了,只能作罷。
好在封燃晝身中劇毒,一夜的時間也不夠他去一趟合歡宗,不用擔心他晚上背著自己偷跑了。
謝挽幽想到這裡,心滿意足地睡下。
第二天,謝挽幽早早起床,打算卷死封燃晝,先一步偷跑,結果剛到半路,再一次遇到了封燃晝。
封燃晝靠著樹,神色有幾分倦怠:「起的這麼早,又去你師尊那?」
謝挽幽:「……」這狐狸精是不睡覺嗎!
如此下來,第三天,第四天……謝挽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