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中郎將,我們糧道被劫!”
就在此時,又有信使,帶來最為關鍵的訊息。
盧植聞言差點沒有兩眼一黑,直接暈過去。
他沒想到,自己有朝一天,會被區區周倉劫持糧道。
很顯然,周倉早就佈置好這一切,故意暴露自身糧道,引自己來攻!
而周倉本人,則主動出擊,襲擊盧植的糧道。
來了場極限換家。
最主要還是盧植本人大意了,沒有重視周倉這個對手,才將自己逼入這等絕地。
“此事,可有其他人知道?”
盧植詢問道。
“沒有!”
信使搖了搖頭,他千里迢迢,只為將重要的訊息告知盧植,可謂是馬不停蹄,累的都夠嗆,哪有時間通知其他人。
“那就對不起了。”
說完,盧植拔出腰間寶劍,在對方驚愕的眼神中,將其頭顱斬下。
“此子擾亂軍心,理應當誅!”
“通知全軍,立馬開拔,回去。”
盧植為了保住軍心,只好將糧道被劫持的訊息給隱瞞,那麼,只能對不住這不相信賣了命送信之人。
盧植隨便找了個理由,便將信使之死給搪塞過去,然後直接率領兵馬,殺回去!
希望留守在後方的大將,能夠保住糧倉,不然萬事休矣。
三天的急速行軍,盧植率領兵馬終於趕至安平,這是他安放糧草的地方。
安平乃安平國的郡城,城牆高大,再加上擁有重兵把守,盧植不相信幾天的功夫,就能將安平城給拿下。
只要安平城還在自己手中,盧植就不覺得周倉能夠翻出什麼大風浪。
“什麼?!”
盧植看到城牆上插有黃巾軍的旗幟,再次大驚失色。
他不敢相信,擁有重兵把守的城池,竟然會被一群不入流的農兵給攻下。
要知道張角並沒有親臨前線,難不成黃巾軍已經成長到如此地步?
“盧子幹,安平城已拿下,你必敗無疑!”
周倉扶刀站在城牆上,笑道。
“撤!”
盧植知道士兵們飢腸轆轆,沒有半點戰鬥力,不可能奪下安平城。
想來思去,盧植只能吞下這次苦果,以保留實力為第一目標,緩緩退出這片戰鬥。
可是周倉早就等候多時,一聲令下,城門大開。
早就城門處集結部隊的黃巾軍,從城門處一湧而出,向盧植軍殺去。
盧植見狀,無奈道:“迎敵!”
現在繼續撤退,只會被黃巾軍追上,然後導致軍隊大亂,被無情屠殺。
盧植可不是低階將領,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只好率領這些累兵,迎戰黃巾軍!
兩支部隊交鋒之後,盧植被黃巾軍所展現出來的軍事素養給震驚到。
和之前那支黃巾軍相比,簡直不是一支軍隊。
強大,無與倫比的強大。
本來盧植軍就因為急速趕路,腹內空空,沒甚力氣,再碰上對方這等驕兵悍將,實屬招架不住。
盧植努力指揮,勉強維持住戰場上的局勢,可不斷敗落的氣勢,卻無法挽回。
就在此時,一支奇兵殺入戰場,為首的乃銀甲,銀槍的小將,正是狼狽而逃的太史慈。
太史慈本想帶著殘兵,與周倉大軍匯合,便遇到兩軍相會。
這種千載難逢立功的機會,太史慈當然不會放過,於是立馬率領兵馬,直奔盧植。
太史慈的突然出現,直接將盧植軍給撕開一大道口子。
盧植軍本來還能抵擋一二,現在完全亂了,就連盧植也指揮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