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快把這件事給落實好,我還有其他重要任務需要你去做。”
張角說完,便徑直離去。
他的時間很寶貴,不能在陶家耽擱太多的時間。
既然已經達到目標,那自然也該離開了。
馬學博見張角相安無事的出來,這才鬆了口氣,跟隨張角離開了陶家的住所。
張角回去便通知霸佔陶家府邸的黃巾軍高階將領,儘快騰出位置來,讓陶家重新搬回去。
畢竟,陶家已經在明面上歸順於他,一個小小的府邸還去強行霸佔的話,那顯得他太過小氣。
陶安易目送張角離開,便開始頭疼起來。
雖然他是陶家的家主,可想要說服全家上下投靠黃巾軍,還是頗有難度。
尤其是父親那關,最難渡過。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剛走過鬼門關的陶安易,也不會因為小小的困難,就退縮了。
反而陶安易是個行動派,說幹就幹,絕不拖泥帶水。
他如今做的,就是將陶家的力量擰成一根繩。
畢竟只要將這一步做好,陶安易才能進行下一步,不然陶家內部的事情,就能搞得陶安易焦頭爛額。
“大賢良師,公審就在今天下午開啟,你要過去嗎?”
馬學博怕張角忘記,提醒道。
“嗯,我會去的。”
張角應道。
“那沒什麼事的話,末將先行告退。”
馬學博覺得這裡不再需要他,主動道。
時間飛逝,很快來到下午時分,公審的地方,放在了縣衙平時辦案的地方。
黃巾軍高階將領,全部到場,就連剛能下床走動的張梁,也一瘸一拐的走來了。
張梁平生最恨叛徒,看著那不遠處跪倒在地上的楊陽暉,氣就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大哥就在上頭坐鎮,張梁直接就上前,給楊陽暉這個畜生一刀。
主審官,乃黃巾軍頗有名望的渠帥戴志誠。
戴志誠是最早跟隨張角那批人,雖然武力不高,帶兵打仗能力不強,治理方面也馬馬虎虎。
但勝在無比推崇太平道,是太平道最忠實的信徒,所以在黃巾軍裡也頗受尊重。
算屬於沒有實權的渠帥。
所以,組織這個公審,大家都還算服氣。
只見戴志誠照本宣讀道:“楊陽暉自從加入太平道,為太平道立下汗馬功勞,但在幾日前,背叛了太平道,罪名如下……”
唸到最後,戴志誠看了跪在地上的楊陽暉一眼,冷聲道:“你還有什麼話想說的?”
楊陽暉低著腦袋,不敢看昔日同袍,開口道:“我深知對不起太平道,對不起大賢良師,但我那兩位弟弟是無辜的。”
“還望各位高抬貴手,放過他們一馬。”
戴志誠聞言,嘆息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楊陽暉聳動著身體,在那抽泣,當時他被陶家允諾的好處衝昏了頭腦。
現在回想起來,或許那陶家根本就沒有打算兌現那個承諾。
他卻為了一個虛假的承諾,背叛了太平道,這讓他後悔莫及!
戴志誠用眼神請示了下張角,見張角點頭,這才道:“你放心去好了,你那兩位弟弟,太平道會幫其撫養成人的。”
“多謝大賢良師,多謝大賢良師。”
楊陽暉連忙拜謝,在悔恨的淚水當中,被兩位親衛給帶走。
在縣衙內行刑的話,鮮血會染紅整個院子,為了方便清理,張角將斬首的地點,定在了集市。
那裡每日都會宰殺動物,彙集了許多血液,多楊陽暉這一份,也無傷大雅。
黃巾軍高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