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
戚尋:「席宗主應該知道凡事過猶不及的意思,我們如今在長安城中做的事情足夠多了。獨孤峰、宇文傷和宇文化及的死最好是在持續發酵中發揮出這個影響力。所以現在其實是暫時撤離為好的,你說是不是?」
「是吧……」席應想都不想地回道。
玩心計他顯然不是戚尋的對手,那就乾脆順著她的話說準沒錯。
「但是宋缺剛贏過了嶽山,一個天資如此之高的刀客,在長安城這種門閥匯聚之地,若是一個招呼都不打便離開了,是不是難免要被人懷疑心裡有鬼?又或者是——他自負背後站著的是宋家軍,居然能將這些個什麼獨孤閥宇文閥甚至是北周皇室都不放在眼裡,這可實在不是個好訊號是不是?」
「是……吧……」席應覺得自己好像已經一腳踩在坑裡了。
「這個時候就最好是有一個最符合他初出茅廬性情的理由,讓他連帶著我一併離開長安城了。如果有這樣一個理由,席宗主覺得是否有必要當機立斷就做,以免一會兒宋缺戰勝霸刀,成就天刀之名的訊息在京城裡傳開,很快就有邀約送到我們手中呢?」
「這是自然。」
席應便是不說也不成。
戚尋在見安隆的時候,曾經在目光中出現的那種金色幽光,以席應所見再一次泛起在了她的眸中,這可比之他修煉紫氣天羅所產生的紫瞳火睛的景象還要可怕得多。
在打不過的情況下,認慫是人類最美好的品格,天君席應如是說。
「席宗主若是願意配合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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