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識相的話就趁早把我放回去……嗷!」
南王世子膝蓋一痛下意識地就要尖叫出聲,卻感覺脖子上彷彿被人架了把屠刀一樣冷得出奇,他低下頭
正看到被劍氣割開了一道傷口的膝蓋上,血液慢慢地淌了下來。
可他完全不敢發出什麼太大的聲音,因為他同時也清楚地看到了戚尋目光之中的冷意。
「你開什麼玩笑呢,藩王世子尚未奉詔進京,還喬裝改扮是死罪,你為了活命真是什麼都敢編。」戚尋動手動得一點猶豫都沒有。
南王世子瘋狂在心中咒罵她是個女瘋子,可惜現在也只能在她面前裝個鵪鶉。
更讓他覺得驚懼的是,戚尋與發色一般冷淡的目光之中暗藏著的意思分明就是——
他既然不是葉孤城的私生子,讓她沒法藉機搞事報復,那麼他的用處也沒有了。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人啊!
「你等等!你等等!!」明明這秋日的夜晚已經有了幾分涼意,南王世子卻覺得自己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我能證明自己的身份。」
他這會兒格外慶幸,他此番秘密上京,為了排程父王給他安插的暗棋,也為了保證他的身份不會不慎被人給發現,他將自己的世子印信藏在衣衫的夾層之中,等閒的偷兒也不會找到這種地方來。
現在被人給整個人打包給劫持了過來,這枚印信反而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那東西很快被他取了出來,又被他拋給了戚尋。
「你可真奇怪,」戚尋一邊端詳著手中的世子印信,一邊開口說道:「既然能證明你的身份,豈不是更說明你是冒著殺頭的罪名來的京城。都說什麼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想不到你為了看葉城主和西門莊主的比劍,竟然可以不顧這個來到京城,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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