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樣的人必定不懂得權衡,當此之時,唯有快速終結亂世才是正道。
戚尋:「我為何要隨你回去?」
宋缺回道:「若是我父親不同意我的計劃,還得勞駕戚姑娘與我一道將相關人員給綁了。」
席應抬了抬頭,思索這到底是不是他應該聽的。
宋少主這話聽起來行動力還是很足的,就是稍微有點讓人覺得鬨堂大孝。
但顯然戚尋也不是個尋常人,她沉思了片刻後回道:「我聽說你還有兩個弟弟,要是三打一都打不過的話,你這個天刀之名也可以趁早不必要了。」
宋缺思緒跑偏了一瞬,在這個三打一里到底他父親是這個一,還是他是這個一里反覆橫跳,又覺得自己好像並不必做出這等最壞的打算。
再想一想,回嶺南一行的確是他一個人便能做到的事情,帶上戚尋反而容易讓人以為他是受到了旁人的蠱惑挑唆。
宋缺的眸光定定地落在了面前的送行酒上,杯中殘影裡倒映著一片暖色的燭光,也映照著他目光中的神采。
他忽然覺得他會提出這個問題,或許並不只是想讓前去宋閥說服長輩的人裡多出一個來,這其中多少還有幾分他的私心。
他又旋即聽到戚尋繼續說道:「何況比起宋閥的行動,我更需要確保北方的各方按照既定的方向發展。」
就像此前她以素月流天的煙花栽贓給宇文閥一個天降異象,在政治博弈上應變尤其快的宇文述會果斷選擇將此異象轉嫁到朱滿月的身份上一樣,說是說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也實在難保有些人會忽然做出什麼讓她猝不及防的靈機一動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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