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決斷。「既然是談話,總得見到閣下的真身吧。」
桌上的水珠又已經變幻了樣子。
祝玉妍將其唸了出來,「今夜……宇文閥見?」
她自認自己還是有些判斷力的,以對方此等做派,絕無可能是宇文閥中人,可為何要約定在一個並非是對方所掌控的地方呢?
總不能是請他們去宇文閥看戲的吧?
但祝玉妍的這個問題顯然得留到晚上才能得到答案。
等到她和席應踏出屋外的時候,又哪裡還能看到那雙窺伺之眼到底躲藏在什麼地方,讓人覺得「他」好像還在附近的,是這桌上的水漬依舊定格在這六個字上,直到又過了一刻鐘才漸漸地聚攏在一處,就彷彿是席應一不小心將杯中的茶水給盡數潑灑了出來。
席應直到這六個字散去,才在神情中露出了幾分如夢初醒之色來。
但他看向祝玉妍的目光也從先前的如何按照已有的籌碼談條件,變成了有點微妙的同病相憐,「今晚要去宇文閥嗎?」
「去,怎麼不去!」祝玉妍果斷回道,「不過,你先換回男裝吧。」
「……」席應近乎咬牙切齒地從嘴裡憋出了四個字,「這是自
然。」
相比起這些一個個被歸攏到棋盤上來的角色,宋缺實在是過得過分舒坦了點。
他這新得了把刀,也算是體會了一把在尤楚紅的調侃之言中「身在福中」的快樂,就連在夜色降臨燭光初上的時候,也不忘研究這把井中月這層特殊的黃芒究竟對他出刀發力之時,到底能有多少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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